第二十六章 我是沈云(1/3)
“留下来学武?”老刘头呵呵,“这我可了不算,得看你的赋。还是那句话,你先养好伤再。”八字才一撇的事,他是不会先出来的。这是他一贯的做派。
也就是,自己暂且可以住下来喽。沈秋宝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本来就没指望能立刻拜师学艺,闻言,心稍安,赶紧点头应下“哎。”
早饭熟了。老刘头让沈秋宝自己在厨房里先吃,而他自己则用竹篮提了早饭,去正院给馆主大人和傅雷送饭。
不出半个时辰,傅雷提着竹篮送老刘头回来。此时,沈秋宝已经吃完饭,蹲在豆角地里抓菜虫——后杂院,三间木屋的前面是一块空地。老刘头将它们开成了菜地,见缝插针的种上了豆角、南瓜、青菜和韭菜。
“云弟,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利落,不可太操劳。”傅雷冲他招手,“过来,我给你看看伤口。”
“好咧,傅大哥。”沈秋宝慢慢的挪出菜地。
院里有一口老井。井台有两尺来台,是用长青石砌成的。傅雷扶着沈秋宝在井台上坐下,捋起他的左裤腿儿,轻轻的拆开纱布。
“嗯,伤口结疤了。”傅雷满意的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只拳头大的白瓷胖肚瓶儿,给他上药,嘴里叮嘱道,“这两长新肉,伤口会有些痒。你千万要管好手,不要去挠它。”
瓶里装的是一种淡黄色的油状药液。涂在伤疤上,清清凉凉的,舒服极了。沈秋宝惬意的眯缝着眼睛,连连点头“嗯,我听傅大哥的,不挠它。”
上完药,傅雷又重新给他包上新的纱布,把药瓶儿递给他,吩咐他以后自行涂药“每涂两次,早晨起来,晚上睡觉前,象我刚才那样涂一次药就行了。疤子没有落之前,不能沾水。”
沈秋宝捧着药瓶,抬头瞪大眼睛问道“傅大哥,那,你以后还会来看我吗?”从老刘头那里,他知道,能否留下来学武,全凭馆主大人一句话。而他又见不到馆主大人,所以,要想留下来,唯有博取老刘头和傅雷的喜欢。他们若是喜欢他,将来才会在馆主大人面前替他好话。
长姐以前过,喜欢都是相处出来的。他要是连傅大哥的面儿都难见上几次,后者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当然,他也没有刻意做假。几的相处下来,他心里很喜欢傅大哥,是真心想亲近他。
大眼睛黑溜溜的,清澈得有如上好的琉璃,清清楚楚的映着家伙的亲近与信赖。傅雷愣了一下,笑道“上午,我要练功。下午要跟师父学配药。中午才有空过来。”
师父向来要求严格,前些,如果不是给云弟上药,上午的时候,他休想走出练武堂寸步。今,他也是借着送餐具的由头,才跟师父请到一刻钟的短假——学武的生涯,刻板又辛苦,十年如一日。不给自己找点乐子,日子怎么过呀!以前,他就喜欢往老刘头的后杂院里跑。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在井台上干坐着,也是一之中难得的轻闲时光。现在,后杂院里新住进来了这么有趣的家伙,他便更加管不住自己的腿。
只是,一次两次的,师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的话,师父那里肯定不好交待。
我得找个得过去的借口才行!
看着家伙乖巧伶俐的样子,他突然想起昨师父与老刘头的对话老刘头很喜欢家伙,又加之觉得对他有愧,是以,为其向师父讨个学武的机会。而师父也动了侧隐之心,有松口的迹象。
心中一动,他计上心来,笑眯眯的问道“云弟,你识字吗?”
捡到家伙的第二,老刘头就问清了家伙的来历,立刻一五一十的禀报了师父。当时,他就跟在师父身边,是以,他知道家伙是个父母双亡、被亲人抛弃的山民孤儿,唯一的姐姐也极可能在后山喂了狐妖。以家伙这样的身世,又年纪,应该是还没开蒙的。在其他武馆里,大师兄通常都是要替师父教导底下的师弟师妹们。可他们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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