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魔君夫妇(1)夫唱妇随(1/2)
看见花荞有反应,呼延锦不知哪来的自信,坚定的说:
“这次一定是个女儿!”
很快,阿宸和阿祺都知道,自己要保护阿娘,因为阿娘肚子里有个妹妹。
“阿祺,你说阿娘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呼延锦抓住那个一岁半的小短腿问。
“妹妹!”
阿祺想也不想,爽快回答。
“看!我说的没错吧?”某人得意洋洋的说。
花荞剥了一颗栗子,递给阿祺又问道:“阿祺,阿娘肚子里的宝宝,是妹妹还是弟弟?”
“弟弟!”
阿祺拿着栗子满意的走了。
花荞抚掌大笑起来:“你不知道,他总是跟嘴说最后一个词吗?”
呼延锦目瞪口呆。
自从有了呼延祺,花荞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庄子里。呼延锦则要关照自己在外面的生意。
宣德年间,大明的商业发展迅速,处处呈现出一派繁华景象。
朱瞻基把山洞里的财宝掏光之后,对呼延锦的戒心也减少了一些。张樾一直待在锦衣卫,跟在朱瞻基身边,徐之锦升了大理寺卿。
“庄主,徐大人来了。”
海明打起帘子,直接将人领了进来。
“徐三哥?你怎么来了?”
两夫妻正盘算着回南京的事呢,忽然见徐之锦,都是心中一喜:难不成是有案子了?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不是遇到难题了吗?还得请你们夫妻出马。”徐之锦苦笑着说。
“嗯嗯!没问题,你说。”花荞高兴的答到。
呼延锦警觉的将她拉到身后,瞪着眼睛道:“案子跟孕妇有什么关系?”
这回轮到徐之锦瞪眼了:“不,跟孕妇没关,跟一个三岁孩子有关。”
他忙把怀里的一个纸袋拿出来,里面是一份卷宗,呼延锦接过来,边看边听徐之锦说案情。
“只是顺天府的案子,苦主是位孩子的家人,这三岁孩童半个月前因发烧、呕吐,请了大夫。
大夫根据他在曾经拉出过蛔虫,判断是该孩童身体里有蛔虫。于是,开了乌梅丸和食醋让他吞服,还用了针灸治疗。
再服了退热汤药以后,孩童的症状得到了缓解。哪知第二日他突然陷入昏迷,这位大夫只得再次开药,控制病状。
这样反复了半月,那孩童突然死了。家人便以庸医误诊,导致孩子病情加重而亡,将这位大夫告到顺天府。”
花荞自己也有孩子,最听不得孩子枉死。
正月初一,是正旦节。自年前腊月廿四祭灶之后,宫眷、内臣就开始穿葫芦景补子和蟒衣。各家都蒸点心,储备肉类,以备春节期间一二十日之费。三十日岁暮,就开始互相拜祝,称为“辞旧岁”。大饮大嚼,鼓乐喧嚣,以示庆贺。门旁值桃符板、将军炭,贴门神,室内悬挂福神、鬼判、钟馗等画。床上悬挂金银八宝、西番经轮,或编结黄钱如龙。橹楹插芝麻秆,院中焚柏枝柴,称为“(火育)岁”。
从岁暮、正旦开始,都头戴“闹蛾”.用乌金纸裁成,画上颜色装就。或用草虫、蝴蝶簪于头,以应节日之景。有些则戴小葫芦,其大仅如豌豆,称为“草里金”,二枚值银二三两不等。
正月初一五更起,焚香放纸炮,将门栓或木杠在院子地上抛掷三次,称为“跌干金”。饮椒柏酒,吃水点心,其实就是扁食,既现在的饺子。在饺子里偷偷包上银钱一二,得之者以卜一年之吉。这一天互相拜祝,称为“贺新年”。
立春前一日,顺天府在东直门外迎春,凡勋威、内臣、达宫、武士赴春场跑马,以比较优劣。到了第二天立春之日,不论贵贱,都吃萝卜,称“咬春”。又互相请吃宴会,吃春饼和莱。再用绵塞耳,取其聪明。
据大明会典记载: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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