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宴饮中颢蓁护礼数 凤榻侧太后论众妃（1/2）

上回辛夷坐到杨太后身边，众妃十分不喜。连溪面上都是假笑，转头问郭颢蓁“哪里来的野麻雀，怎么就飞到娘娘的位置上了？”表情却似在讲殿上的菩萨舞好看。

nbnbnbnb郭颢蓁也问惜墨，惜墨说是赵昶凝让她过去的。颢蓁又问“这是不是那个在慈寿殿中邪的女乐？”

nbnbnbnb惜墨点头说是。

nbnbnbnb“难怪了。”连溪放下心来，“我听说她打小便跟在公主身边，许是对她特别照顾吧。”遂又继续观舞。

nbnbnbnb郭颢蓁转头看她一身紫衫，总觉得心有芥蒂，而且让一个宫女坐在太后凤榻之上，实在于礼不合，便命惜墨去让她下来。

nbnbnbnb惜墨左右为难，既不敢违背郭颢蓁的意思，又不敢去拂逆杨太后，因劝道“圣人，魏国公主是个知礼之人，让她坐下，许是有事要讲，且等她回公主身边，奴婢再提醒她。”

nbnbnbnb“不行，礼数的事情不能绝不能缓。”

nbnbnbnb惜墨想了想，说“不如拿个小椅给她，让她坐上去。”

nbnbnbnb郭颢蓁怒道“她只是个女乐，怎么可以在玉宸殿宴太后娘娘的尊位旁坐榻坐椅。若要依你的意思，便去拿给她一把圆凳足以，这种例子若是开了，叫本殿以后怎么掌管宫掖之事！”

nbnbnbnb惜墨无法，只好命内侍抬了一把黄木矮凳，走到祖筠身边传了郭颢蓁的意思。

nbnbnbnb祖筠再传给杨太后，杨太后极不满，面上倒是慈祥，笑说“老身忘记了，也确实不该这样。”遂同意让辛夷换坐。

nbnbnbnb辛夷面上一阵羞红，杨太后笑问“你可有不服？”

nbnbnbnb辛夷不知该怎么回答。

nbnbnbnb杨太后说“圣人让你坐圆凳，于情于理绝没有错。”

nbnbnbnb“奴婢知道。”

nbnbnbnb“但你仍可以不服。”

nbnbnbnb辛夷眼望殿中，心中确实不甘，却也无法“奴婢不明白。”

nbnbnbnb杨太后笑说“若仅用礼数压你，你便服了，路就止步于此。你但凡是个有心气儿的，以后礼数这一套，就该归到你的嘴里。”

nbnbnbnb辛夷垂眼一想，心中似升起一股傲气，一字一字道“奴婢知道了。”

nbnbnbnb杨太后心中满意“殿里这些面孔，你给老身一个一个的记清楚了。”又问“都认得吗？”

nbnbnbnb“只认得圣人，还有坐在西边最后面的，奴婢知道是齐国夫人，好像经常见她在宫中四处乱晃，也没人说她。”

nbnbnbnb杨太后说“那是官家的乳母，宫中向来对乳母不限管教，且官家对她十分敬重，因封了齐国夫人。中间那一列，从后面数第二个，是她的女儿，苗才人。老身原本以为她只是孝顺恭敬，不想今日才知道，她也是个有气度的，心思也机巧，若更会讨好官家，以后绝不止住在一个边角小阁这么简单，不过老身就是喜欢她不争不抢的性子。”

nbnbnbnb“奴婢也觉得她似不爱妆扮，五官确是很有韵志的。”

nbnbnbnb“但她朝中无人，这却与你很像。公主到底不是你的靠山。”

nbnbnbnb“娘娘呢？”

nbnbnbnb杨太后一顿，说道“许多事，官家未必理会我。但是无妨，没有靠山，你若有本事，硬是做出个靠山，谁又能说嘴？”

nbnbnbnb辛夷说是。杨太后继续说“她前面一个，是杨美人。若论琴棋书画，这些妃子里面她最厉害，且面目也是十分姣好。只是”

nbnbnbnb话到此处，祖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