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这家伙怎么丧里丧气的(含红豆加更)(2/3)
着盛满的勺子,吹了吹,正要送进嘴里第一口。
“小渊子,怕我打你吗?”
“咳咳咳!”阮渊烫了嘴,五脏六腑都咳嗽得难受。
这男人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时轶弯了弯眉眼,带着些狡黠“妈妈在大前天晚上入了我的梦,说我要是再想着打你,以后下了阴曹地府,都将不能投胎转世。”
阮渊抹掉眼角被呛出来的泪星子,有些愕然。
这是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发展?
跟前世完全不对了。
“所以,我们俩以后就好好地相依为命吧,”她做出总结,然后扯了餐巾纸扔他面前,挑眉道,“嘴边还有粥渣呢,真难看。”
时轶发现,自己多了个恶趣味。
就是耍这便宜弟弟。
这也是平日里,她爸对她经常干的事。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
那她既然都不能打了,象征性地骂骂总行吧。
嗯,这一定很能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兄弟情!
阮渊默默用纸擦了擦嘴巴,并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时轶等了好一阵子,终于放弃,于是撕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包装膜,准备夹皮蛋吃。
他却突然抬头,盯着她,重复几个字,“相依为命?”
明亮的日光于这时盈盈入室,晃得时轶竟有片刻恍惚。
阮渊有着微卷的头发,是深深的鸦青色,衬的他的肌肤更加雪白。
眼睛若桃瓣,眼尾沟纤长,色调偏深,鼻挺正秀,唇色水红。
不由让她联想到了一个漫改小王子——山崎贤人。
但在这日系少年漂亮的锁骨下面,隐隐可见不少淤青的痕迹。
她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他才五岁。
很小一只,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看不清长相,但那个童音,却好似含了块融化的牛轧糖,软软酥酥,奶软到不行。
可惜当时的时轶,满脑子都是任务,压根就没那闲情逸致去欣赏他的声音。
而如今的阮渊,虽然发育得晚,但看上去好歹是九岁孩子的骨架了。
自然就没他五岁那么娇小可爱。
更别说,现在对她还那么疏离。
所以时轶也只是恍惚了三秒,就收回了意识,肯定道,“对,相依为命。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打你了。毕竟你已经够瘦了,容易被我打残。”
阮渊低头看着自己手里那碗粘稠的粥,犹如在看粪池里某种发酵的排泄物。
好一会,搅了搅,才不急不慢道,“好呀。”
“那中午弄条红烧鱼吃吧。”她嗦着筷子,畅快道。
感觉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阮渊放下筷子,将塑料碗的盒子盖上,又提起塑料袋捆好,开了门走出去。
“随你。”
幽幽的楼道里,他的声音逐渐荡了回来,泛着瑟瑟秋凉。
时轶将筷子竖在桌上捣了捣,有些纳了闷了。
是幻觉吗?
怎么感觉自她穿过来起,这家伙就一直丧里丧气的?
按照小说里的人物设定发展,阮渊这时候对哥哥还不算恨到骨子里。
所以她刚才都这么交心交底了,就算他还保持怀疑,也不该依旧这么冷漠吧,至少来点触动啥的啊?
怎么他……
算了算了,这才第二天,不能急。
——
炙烈的火伞高悬于空中,滚热以某一点朝大地扩散开来。
某处建筑工地。
灰尘四起,格外喧嚣。
无数工人正穿着又黄又脏的无袖背心在里面忙碌。
两工人推着砖车路过一堆水泥,忽然压低了嗓子。
“哎你说说,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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