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向西而行(1/3)
雅各布驾车行驶在回洛杉矶的公路上,他把昏睡的男人装在不知道从哪拿来的麻袋里,随意放在了车后座上,麻袋没有找到结实的绳子,所以麻袋的一个口子是打开的,雅各布没有乘坐飞机回去,而是选择了公路,一路向西……
“你是谁?”车后座忽地传来虚弱的声音。
“shit!”雅各布一惊,突然的声音让车失去了平衡。
“你做了什么?我现在在哪?”男人头很昏沉,像是刚刚被灌了一桶伏特加。
“约瑟夫那老东西不是说昏迷能持续两个小时的吗?这老东西居然给我卖假药!”雅各布在路边停车熄火,这个地段很荒凉,只有一条笔直的公路。
“我竟然用不了能力?你们这些混蛋!”男人转头打开后座的车门,意欲夺门而出,但由于过于虚弱只能爬着出去。
雅各布从副驾驶的座椅上拿起一支注满药剂的针管,这时男人的前半身已经爬出了车门,男人爬出去的时候能看到白得发亮的臀大肌……男人的裤子已经被雅各布扒了。
雅各布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接着用力地把针头插进男人的后臀肌,把里面的白色粉末溶液注射进去,力气大得能把针筒活塞碾碎,然后又把针头拔出来,又从副驾驶座椅上取来了消毒用的海绵,海绵上沾有些许血迹,显然雅各布在路上已经不止一次给男人注射不明液体了。
男人大叫一声昏厥过去,他甚至没能让下半身爬出车后座。雅各布下车四顾,确信没有人看到后又把男人推进了后座。
雅各布之所以把男人的裤子扒了是有原因的,男人醒来的时候,老是重复地问你是谁?你做了什么?我在哪?“树懒”药剂能让人失忆,还能让共鸣者失去共鸣能力相当长一段时间,男人每一次醒来都会问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连爬车门出去的动作都一样。雅各布为了避免每次都要脱掉男人裤子扎针的麻烦,干脆把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次男人醒来的时候直接给他一针就完事了。
雅各布把男人又装回麻袋里后重新给针筒上了药,将针筒放回到副驾驶上。油门启动,雅各布又重新回到路上。
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雅各布就能回到洛杉矶,雅各布加快油门,他期望能快点回去,这条路上没什么人,雅各布能把油门开到最大。
下一站是班宁,雅各布要在那里下车吃个午饭再上路,雅各布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跑了几个小时了,公路弯曲着连接到天际,始终看不到尽头。
太阳今天很毒,肆意地烘烤着路面,路面蒸腾的热气使得光线扭曲……突然起风了,一大片的风滚草被风带着从左往右,从来没见过这种植物的数量这么巨大过,像是荒原上随风的浪潮。
按照平时的话这个时间点已经到达洛杉矶了,雅各布在这条路上来回跑过几次,他知道大概的距离,但是今天路上花费在路上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
不对!雅各布顿时反应过来……道路连接“天际”的地方有大小不一的花岗岩断块山,而雅各布在路上跑了这么久,却和断块山的距离一点也没有拉近。
雅各布突然往右打满方向盘,使车汇入风滚草庞大的队伍中,加速超过了前面的一丛又一丛……前面又出现一条和之前平行的公路,雅各布驱车左拐上去。
刹车盘忽被雅各布死死地踩住,车轮在地面上留下黑色的车辙,雅各布前面的道路上又是那块花岗岩断块山。
雅各布又重新启动车子往左加速,雅各布左右挪闪躲避迎面的风滚草,这次雅各布不上路,他就这么一直逆风而行。
该死的风滚草滚个不停,没完没了的。雅各布又一个右转弯驶上公路,特么的还是那座山!雅各布停车,一掌拍在方向盘上,然后解开安全带。
雅各布愤怒地把男人从麻袋中拖出来,一手抓过刚刚上过药水的针筒,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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