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精神病改造计划（2/2）

铃上，汪小婉就瞬间噤声了。

姑妈走后，汪小婉才一点点体会到什么是地狱。

她自然不会被安排到单间，在观察病房里，四五个病床在一个大房间，虽然只住了三个病人，但是其他两个病人明显很严重，疯跑跳闹，十分吓人。护士却不太管，任由护工管制。

当天晚上，护士来叫汪小婉吃药。

“我没病，不吃！”汪小婉说道。还扭过头去，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熟练的，忽然一手把住她下颚，一手忽然把药扔进去的暴力冷漠女护士。

汪小婉噎的直咳嗽，躺在床上十分绝望。

真的疯了吗？她不敢相信。药物的作用让她昏昏沉沉的，感觉思维都变得迟钝，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姑妈和张宽宽一起来到医院，两人之间似乎有股烟火味。不过汪小婉还是没松口，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忽然被叫去治疗。

到了治疗室，汪小婉推着轮椅转身就要逃，这不就是电视里看到的电击仪器吗？

汪小婉拼命逃，然而三拳难敌六手，还是被绑了上去。

电流击中她的一刻，她忽然难以置信，然后巨大的痛苦让她不断痉挛。

“你姑妈是好人还是坏人？”

“坏人”汪小婉意识不清的说道。

“再开！”又一股电流激过。

“你姑妈是好人还是坏人？”

“坏人”汪小婉弱弱的说道。

“再来！”

“你姑妈是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汪小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她是被推出治疗室的。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就废了，任由他人摆布。

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已经不重要，再来几次，她铁定就是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