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2/2）

以反击，下流回来。对着女人你不是挺溜的。”

童念晚斜他一眼“那怎么能一样。”

“因为我是男人？”

“啧，怎么说呢，对着你下不去嘴。”童念晚脑袋里勾勒了一下，自己色眯眯调戏陆守航的场景，呃，一阵恶寒。“哎，我早想问你了，你怎么就这么驾轻就熟，信口拈来，你真有说得那么洁身自好？别是花丛老手故意匡我吧。”

“对着你与生俱来。”

“我信你才有鬼，不是经验丰富，根本就做不到这么自然。”

“心里演练不行啊。”

童念晚突然想到熊英说得陆守航扮作他们两人自言自语的事，眼眶子瞬间生疼，他偏开脸“行，怎么不行。”娘的，有点想哭

陆守航掰过他的脸“你眼睛红什么。”

“飞虫迷眼了。”

“现在是冬天。”

“你爱信不信。”

“又想瞒我？”

“你…”童念晚欲言又止

陆守航躺在他身边，童念晚转头“不做了？”

“气氛不对。我的话勾起了你什么伤心事，是不是你以前也是这样心里盘算。”

“什么呀。”童念晚撇回头瞪着帐顶“是想起了熊英的话，说你有时候，一会儿扮作我，一会儿扮自己的对话。”

“嗯，是很奇怪。”

“不是，心揪得疼，想哭。”

“那你知道我怎么练的了。”

“你不用变相替我减轻愧疚了。那时候，很痛苦吧。”童念晚内疚难当，甚至恨自己。

陆守航沉默了一会儿，搂着童念晚“并不是。很幸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一切都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只可惜亲不到你抱不到你。都过去了。你现在就活生生在我身边了，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哪就这么轻描淡写，疼过就很难遗忘。”

“你能回到过去抚平伤痛？”

“我倒是想。”

“所以多说无益。”

“那你就只字不提。”

“提的意义是？”说了让你痛不欲生么，怎么可能看你难过。

“告诉我啊。这十几年你怎么过的。”

“顾好你自己的事，心窝子戳得还不够疼，找虐是吧。我不是好端端活过十几年。”

“你怕我因为歉疚跟你在一起？”

“有一些吧，不全是。我不说，你都一再包容忍让，我若说了，你是不是就任杀任剐，让我为所欲为？我希望我们平等相处，彼此不亏不欠，我们才能无无隔阂，理直气壮地表达内心的感受。

别人说的，听听即可，他们不是我，我绝不会如他们认为得凄惨绝伦。所以并无提的必要。不过，这情债还是要你身心相还的。”

好半天，童念晚幽幽地长叹一口气“你真是聪明得让人讨厌。”

“天生的，请多担待。”陆守航没什么诚意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