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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曼荷穿了一身粉白衣裙进来,衬着她娇软粉嫩的脸,整个人更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她掐掐翠儿的脸道“翠儿,你又在盛公子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呢?”
翠儿见小姐来了,便不敢再笑。倒是盛云卿忍不住笑了起来,为翠儿说话道“翠儿叫我写小姐的名字,还夸你的名字好看。”
“少来唬我。翠儿你不是不识字吗?我早先就要教你,你说什么都不学的。”虽是这样说着,却把盛云卿写的字拿起来看。只见他一首观沧海写的苍劲有力,矫若惊龙,又看到最后他单独写了两个名字并相排列,不禁连连赞叹“没想到盛公子的书法也如此炉火纯青。”
她放下那字,又看到桌上还有几副图画,不禁拿起一副好奇问道:“这又是什么?”
盛云卿答道:“是我闲来无事画的一些农事器具。”
玉曼荷深感意外,道:“盛公子你还懂得机械之理?”
“略同一二而已。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农事乃兴邦安民之重,是以”
忽然嘉儿笑盈盈的从外面进来道“小姐,严公子来了!”
“真的?”玉曼荷忙放下手里的画,急急的奔出去了。因为没放正,那宣纸便飘飘洒洒,落到了地上。翠儿赶紧捡了起来,却见盛云卿眼神寒凛,与刚才甚不相同,竟让翠儿颇为恐惧。她捧着那纸小心翼翼地递给盛云卿道“盛公子,你,你的画。”
盛云卿方觉自己失态,收了眼里的寒气,接了纸来。
玉曼荷到了园子中央的沁芳亭,严若枫已经在等着她了。他身材颀长,头戴缣巾,温文尔雅,实是风度翩翩之美男子。
“若枫!”玉曼荷叫着跑过来。
严若枫拉了她的手坐在石凳上,道“让你走路慢些,倘是吃了风,又该肚子疼了。”
嘉儿提了一壶茶来,玉曼荷亲手给严若枫斟了一杯。“看到你就顾不得了嘛。”
两人闲叙几句家常,严若枫忽然正色问道“曼荷,前些日子你差嘉儿来医堂问我,昏睡不醒,经脉皆滞,手足僵硬,但皮肤无青紫红黑等颜色是中了什么毒,我说九成是中了七蛇断筋散,并开了几味药。当日嘉儿行色匆忙,未来得及细问,再加这几日凌王府柔妃腹泻,淑妃失眠头痛,我一直未能抽身。如今我且问你,你可是又救了人?我开的药可是见效了?”
玉曼荷只得点头道“果然如你所断,是七蛇断筋散的毒。”
严若枫又道“既如此那便不错了。你救的那人呢?”
想到那日嘉儿说,盛公子生的俊采丰逸,衣行品貌皆不一般,严公子万一误会生了嫌隙的话,玉曼荷顿了顿,撒了个谎道“那日便已经,已经让他离开了。”
严若枫追问道“当真?那他去了何处?”
玉曼荷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撒谎道“我也不知。他既解了毒,行动自如,便自行离去了。”
严若枫放下心来道“如此最好。此人冒犯了凌王,现今凌王正命暗卫四处寻找。昨日便有暗卫到我医堂查问,最近是否有中了七蛇断筋散之人来寻解药,还带了画像。如有线索即赏黄金十两。知情不报以包庇窝藏罪论处。”
玉曼荷也未曾想到盛云卿被人追杀竟是因为得罪了凌王。如今父上任凌王府智臣,时常出入王府,万一走漏了风声,可该如何是好?
严若枫见她一言不发,以为她暗自害怕,忙安慰道“不过曼荷你不必害怕。我定是守口如瓶,不会向那暗卫透露的,只是你府上若有知情的,你要打点好才是。”
玉曼荷心里却盘算着,府上下人不多。父上身边只有一个牡丹,她身边是嘉儿,翠儿是安排在西客房那边打杂的,另有几个打杂的小厮和丫鬟。外加大门,小门上四个看门的小厮,厨房里三个伙计,浆洗衣服的两个老嬷嬷。虽说大家知道府上多了个盛公子,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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