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堂到地狱（2/2）

真是好系统！

今天午饭就给你加鸡腿！

既然这样的愿望可以实现，那别的愿望可不可以帮我实现呢？

这样想着，波风水门心中的贪念忍不住大了一丝，带着希冀又问。

“那，你可以让我瞬间拥有原著里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实力吗？”

可以。

女声波澜不惊，似乎没有为他的得寸进尺而感到不满，依旧平静答道。

简单的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又像是‘平时你不也是这样早就见怪不怪’的老妈子似的波澜不惊。

“！”

波分水门真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这样算得上无礼的要求也可以实现。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会遇到的应该是狠狠的拒绝而不是‘可以’这样的平静回答。因为声音太平静，就像是喝惯了窖藏红酒的老板因为做错事被惩罚却只被要求赔偿一瓶可乐，在平静的回答下隐藏着的是实力带来的自信和满不在乎，所以异常让人信服。

他就信了。

虽然波风水门还没有见识到系统的力量，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于是很肯定地觉得，自己大概是捡到宝了——或者被捡到宝了。

于是他又进一步得寸进尺。

“那你可以让我拥有魔神的力量吗？”

怕系统不懂，波风水门又补充了句。

“就是魔禁里面的魔神，那种可以瞬间创造相位、崩碎世界、改变宇宙的力量。”

可以哦。

系统重复道。

“！！！”

“明明……明明是开心的事情，为什么我会这么悲伤呢？”

波风水门咽下最后一口煎蛋，抄起旁边放着的杯子猛灌一口牛奶，一张俊脸已经皱成了菊花，苦涩的表情在脸上绽放，嘴角却翘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掩盖不住内心的感情似的。

他拿起另一个饭团又塞了一口，一边哽咽着咀嚼，一边说道。

“为什么喜悦，会来的这么突然？”

“明明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不该我的年纪来承担的喜悦，难道这对我来说不是太痛苦了吗？”

“哈哈哈哈……”

似乎疯掉了的金发少年在屋子客厅里大笑出声，扭曲的脸上因为喜悦而表情拉跨，那样的表情就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颜艺了。

幸好这栋房子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他疯狂的大笑声才没有传到别人的家里打扰到别人，不然，大概他以后就该被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盯着出门了。

笑声很大，持续了一段时间，似乎是笑累了，这才结束。

波风水门双手捂住脸颊面朝下方，一头金色的秀发顺着手指滑下，大喘气的声音从手后传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变得平缓安静。

“来吧，系统，现在就给我那样的力量和喜悦吧。”

恢复了平静的波风水门这样说道。

现在不行哦。

“……”

波风水门以前就好奇过这样的一种感觉——从巅峰被打入低谷，明明可以上天堂却被魔鬼抓住脚踝拖下地狱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因为平凡的人生没有起落，所以他不知道这种过山车一般的决定命运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他曾经好奇过，也向别人问过，只是从来没有得到他认同的答案。

但是现在，他感受到了。

不是绝望，而是平静的感觉。

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平静。

明明被拒绝了，波风水门却冷静地出奇，甚至还有心情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

你没有真实地在‘渴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