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2)
忘的是哪座城市?便如你适才所提及的英国,我在称'她'时,想那应该是个绚姿曼妙的国度,又说起'他'后,保函了绅士风度的贵族优雅,那你如何视作呢?”
秋饮没有先答复了迹部景吾明天的邀约,姑娘她没有要草草推拒的慌张,少爷他亦是无半分火燎的迫人,声音一如恢复了他平稳华丽语调的高傲,却配合在了她的话后
“本大爷最喜欢的城市当然是处在日本关东平原南端上一角的东京,北纬35°69′,东经139°69′,这是本大爷的家乡。而英国,那是本大爷初次与网球相遇的地点,也是此后和迹部财团运作等同,必须要站在顶端的东西!这两个国家,对于本大爷来说,没有相提并论在一起的必要。”
“因为是家乡故土,所以那么重视吗?”秋饮听着迹部景吾的话,慢慢地道出一句。迹部景吾身份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男性,让秋饮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的态度,她其实也有一位血亲,他怕是大约早已融入进了这个民族,而过去那个童年对她产生着无法忽视影响的长辈,那有着两代长辈之间的陈芝麻往事,她曾经无情也无意会去探究,而今天竟是慢慢地想翻起,几许是这雨,犯愁到正如迹部景吾所说让人触发一些情节,只是不是诗意,而是湿意。
“那对于亚洲被入侵践踏的那段峥嵘历史,迹部不说事无巨细地掌握着,怕也略知一二吧?
倘若,家中有位曾被日迫害至深,概况在那场年岁中,满腹的心酸苦痛,去了一条命的至亲至爱,又遭人间极惨极哀之遇,身为子辈的,而还宁愿离弃故土故城,不顾旁人阻拦,踏上嫡亲故人昔日惨造悲剧的岛土,远赴全族之人切齿痛恨唾弃的国度再不回头,再未寄回一封信、只言片语的音信全无。
该是故国身处有如何的绝情境遇,又或该是新国给出有如何的蛊惑人心,让那人做出这般决绝的永别,连自己的故土再不愿回头记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