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春花伴宴,杜娥惊羡(二)(2/2)
吓了一跳。
“祝兄?”他问。
“别着急——你们状元郎,今天估计有好句!”
……
这话说的不假的,毕竟这多年前状元南宫义,此刻真的注意到友人递上来的纸笔。
“这是?”
“别忘了偶得的一两句!”
祝人龙做色,南宫义苦笑——这还推托不得了!
“你要我写那劳什子东西?”
“不写何堪状元声名?”
递过来纸笔,又从腰间取了个小小墨瓶——拧开塞子,道一声“请”。
于是拒绝不得了,下了马先指点友人几句,好歹得了个“各为一阙”的说辞。
硬生生就在这瀑布前谱写词句!
……
“挥墨作英流,心系九州。今朝提马上崖头,飞瀑应量千万尺。夜梦吴钩。”
“岁月逝曾留?眨眼春秋。华年岂可受命囚。涤净世间千百事,还此同游。”
确实是有词兴的,南宫义落笔成词,倒是最早收了笔。
便瀑下,看友人,兀自叹息着。
却不想这叹息换来道人笑话,一句“你这又发壮志了”的话,多多少少带着些嘲讽。
“如何?”南宫义知道他们看法,不过是笑话自己自不量力罢了。
凌玄道人被它一句“如何”噎住片刻,转头又写自己的去了。
终于回头,带来自己一韵。
“我倒是不如你博大,不敢心系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