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何异于地痞(2/2)
!”
闻言月玦面上收笑,垂眸思索片刻后煞是凝重言道:“公主误会玦了。刚才不过是看公主身子将倾,所以才伸手扶了一把,玦从未调戏过良家女子。”
“本宫以前又不识得你,如今你如何说都无凭无据不过片面之词。纵是你风流成性却装作一副道貌岸然模样,本宫也是求不得个实证,你适才所言不便是废话?”
秦楼安说完,便见那人眼帘低下,恍惚间似是蕴着几分落寞。
其实她知晓他并非沉迷女色之人,如他这般寡淡,又怎会闲来无事去惹那风流事。适才自己不过一句气言,莫非是她言语过重,中伤于他?
秦楼安定定看他面上神情,无波无澜,却不见他眼底风起云涌。只是并非因她误解,只因一场造化弄人,一旨天意戏耍。
“本宫适才之言不过几句玩笑之言,你莫放心上。”
只见他闻言轻笑,“无妨,天色已晚,公主还是先回院中歇息罢。明日大理寺之行,玦陪同公主前去。”
“明日可是你与雪衣布庄老板约定的交画之期,不若你我兵分两路?”
“不妨事,那老板将时辰定在申时初刻,半日光景总能去了大理寺。”
闻言秦楼安螓首微点,“既如此你也好生休息罢。雪衣布庄恐另藏玄机,明日我派人暗中跟随于你,护你周全。”
“多谢公主。”
月玦言语一句后,如豆烛火燃尽,二人身形淹没于昏暗中,虽看不清他脸色,秦楼安却知他在看着她。
片刻后,秦楼安动身摸黑出了房门,院中似是不如来时澄澈,仰目看月,原是乌云遮弦。
秦楼安走后,月玦走回床榻,颇是无力屈膝坐下。
三来不过是为了帮那人而已,何须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昭阳殿中,皇帝提及将此案交于赋及时,他见她眼中星火璀璨,便已知晓她定会明参此事。
阖了双目,却是无眠。
那厢秦楼安回到院中时,粉黛尚在门前阶上蹲坐着,见她回来,忙迎身上去。
“公主怎的去了如此久?”
“与玦太子多说了些话,耽误了些时辰。以后若再有这般事,你无需在门前等候,风寒天冷对身子不好。”
闻言粉黛只觉心中一暖,眉眼笑弯如两道柳叶儿。
“粉黛,明日早些时候去药庐取些白纱送于玦太子,另外多给太子备几身衣衫。”
“是。”
秦楼安想起被他撕了两道的白衣,明日他若是如此穿出去,还不叫人嘲笑她公主府?
使不得。
菩提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