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图谋欲不轨(2/4)
然闪现脑海,锥入心脉戳的心窝骤窒,“怎不见你对我用几分心思?”
“嗯?”
月玦鼻音一挑,不明司马赋及后话中这股子酸是怎回事。
见司马赋及撇看他一眼,墨眸一转落向他处,留了半面清绝侧颜给他。
月玦轻嗤一笑,指撑于颌,“玦怎不知,这仙人醉中何时掺了一股醋酸味儿,莫不是大将军在哪里喝了假酒?”
听闻月玦半是打趣半是认真之言,司马赋及转眸看向他,点墨漆眉横斜着三分不可置信。
念及月玦忌酒,他便回府将沾染了酒渍的麒麟墨袍换下,没想到此人竟还能嗅得出。
“且慢。”见司马赋及一副要开口解释的模样,月玦扬声止了,“大将军在何处,与何人喝酒畅乐,那是大将军的自由,玦无权过问。适才不过是觉得赋及口中有股酸味儿,才打趣了一句。”
见月玦唇角曳着笑,司马赋及话至齿边又落回腹中。
轻缓起身往前坐了一凳,司马赋及挺直着脊背俯着月玦微阖的眸,“你当真,对我之事毫不过问?”
“怎会?”月玦抬眸星闪,“若是重要之事,你纵是想瞒我亦是瞒不住。至于其他私人之事,玦为何要过问?”
“我若偏要告诉你,又如何?”
看着近在咫尺的墨眸,月玦心下一怔,他知晓司马赋及执拗起来,纵是九头雄壮之牛也是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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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正于月玦松口妥协之际,却闻雕花黛门轻微一声响。
“玦太子。”伯玉躬身颔首进来,手中端着一壶茶两只盏,“玦太子,大将军,请用茶。”
看见司马赋及到此,伯玉未曾觉得半分惊诧,清亮茶水盈满盏中,递至二人身前桌案。
伯玉斟茶之时,司马赋及双眸凝冰盯在他身。他识得出来,此人就是下晌时分传信于他之人。既能替月玦做这等事,想来此人已是心向月玦。
只是不知短短一日光景,月玦是如何收买的人心?
思及此,司马赋及隔了伯玉看向月玦,却见其若无其事状挑了挑眉,唇角微翘噙着一抹侥笑。
“站住。”
兀然一声冷叱,兑了通天的寒,已行至门口的伯玉愣怔冻在原地。月玦闻言,亦是目带疑光。
司马赋及长身站起,凛着一身威压向立在门口之人逼去。
伯玉虽背对了司马赋及不见其脸面,却是依旧能察觉到那人刺在自己脊背上的两道寒光,透进他的脊髓,凝成一股子冰。
“你不是太监?”质问之辞,沉显着不可相抗的决断。
一声霹雳惊心弦,伯玉执盘之手兀然紧攥,指尖抠入剔红漆木,木刺倒起,钻入甲缝,红珠渗凝间是锥心的痛,彻骨的寒。
司马赋及行至伯玉身侧,双目寒光微闪如嶙嶙银钉,将眼前人穿骨钉在无形威严柱上。
“赋及。”
月玦起身靠拢过来,笼星眼眸自司马赋及冰寒脸面转至伯玉身上。单薄身形失魂丢魄,一具皮囊呆立,糜糜散着绝望。
“赋及,伯玉确实并非太监,亦并非唤作小德子。”月玦抬手轻拍伯玉身肩,似是渡了一丝力给他,“他本姓梁。”
梁之一字灌耳,伯玉惊而回神,目眦欲裂喧嚣着惧意,带着十二分不信,望进月玦澈而不见底的眼眸。
司马赋及闻言,凝在伯玉身上的眸色一变再变,最后化作一抹推心置腹的信任,落回月玦眼中。
见伯玉与司马赋及凝向他来,月玦浅笑,轻抚伯玉肩头,附其耳边轻语一句,顿激得伯玉身心震骇,神魂战栗。
“好生回去歇息罢,明日里,恐要有事要忙。”
感受到月玦手掌轻叩在自己肩头,伯玉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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