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宫宴事敲定(2/4)
我师父有几个徒弟都不清楚吗?现下你知道谢容亦是三渡大师的弟子,是不是也要赢他杀他?”
“师父只说不可输给三渡大师之徒,若他亦是,那倒如你所说,我要赢他。只是师父要我杀的,只你月玦一人,与其他人无关。”
“难得,难得你师父还未输昏了头要你这个做徒弟的滥杀无辜丧尽天德。然只我一个你便胜之无法,若我师兄弟三人联手,国师大人用什么赢?”
“师兄弟三人?原是三渡大师有这般多的徒弟,莫不是恐你一人败给我,特意多收了两个?不知除了你与谢容,另一个又是谁?”
雪子耽言罢,听从掩阖的幔中传来一声轻叹,湮灭于闷雷声中细微到几不可闻。
“我师父早已无心争斗,亦从未让我等去赢谁杀谁。师父曾说雪机子困于输赢,心中执念结成桎梏,他一日放不下,便一日囿于彀中,永远不可能赢,这是输在境界之上。至于我师父另一徒弟,恕我无可奉告,总之亦是国师大人赢不过的人。”
“是吗?那我倒更想知道那人是谁,更想与他一较高下了。”
“这般多年了,你师父未曾罢手便也罢了,竟还让他的徒弟继承他这等畸形偏执的胜欲。雪子耽,我恐你步雪机子后尘。”
继续阅读
“我之事无需你担心,如今你还是先想想如何自保。我是说过此次出山不为名利,亦无心助秦帝固稳朝纲撼守山河。然小喻子之事不仅牵涉于你,还牵涉谢容,我便不会袖手旁观。故我不能如你所愿就此收手。”
“既是如此,那亦无甚好说。出去之时,记得帮我将房门掩阖的严实一些,我受不得寒。”
月玦言罢再不言语,未几便沉沉睡去。片刻之后,雪子耽出了寝卧,如月玦所言将沾染潮气的雕花黛门紧紧掩阖。
.
自掩瑜阁外遇袭之后,接连数日秦楼安都未曾迈出昭阳殿半步。这当然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这几天里母后天天将她带在身边,将她看管的甚严,她想出去查探刺杀自己的凶手都不得机会。
好在绿绾未被束缚在殿中,依旧可以替她打探消息。
这几日发生的事还当真不少,最令她感到震惊者,便是父皇朝龙殿的金匾竟于那晚雷雨夜被雷火劈中断为两半。
回想起那晚于掩瑜阁中看到似掉落宫殿的火龙,那方向确实是朝龙殿所在,难道就是那会儿被雷火劈中?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之界雷火无情亦无心,劈中何处都是不可预料之事,然父皇却觉得这是不祥之兆,恐为上天示警。且那晚父皇竟然困于梦魇之中清醒不过来,亏得佑德召了雪子耽去才将父皇于噩梦中唤醒。
虽不知父皇那晚是困于什么噩梦之中,然十之八九是与青鸾皇后有关。因为她听说,那晚之后,父皇便请济国寺的和尚于青鸾殿中作法三日。
另外,绿绾探听到消息,父皇已同意了先前瑁王所说大摆宫宴宴请朝臣后宫之事,决定于华清宫办宴。一来为贺代衡所说双喜,二来接近年关,父皇欲敬天祈福,以保西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父皇对外宣称的理由虽是如此,但她知晓父皇这么做也是为自己讨一份安心。
这日,距宫宴还有两天,秦楼安陪同母后用过午膳后,百无聊赖地躺靠在凤纹躺椅上,透过微启的轩窗望着外面湛蓝高远的皓空。阴沉了数日的天,终于转阴为晴明朗起来。
“公主,该喝药了。”
身后传来绿绾的声音,秦楼安撑臂自躺椅上坐起,将身上盖着的雪狐裘毯拢在怀里。
这几日她一直有乖乖喝药,一是因为母后盯得紧,二来是因为这药不似以前喝得那般苦,倒像清茶一般,是淡淡的甘苦。
“绿绾,刺杀本宫的那几个杀手可曾查出身份了?”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