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体内蛊毒发(2/4)
都震得隐隐颤动。
“放肆!放肆!月玦,你是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
秦昊左右环顾众人,见一众臣子妃嫔皆大惊失色,薄怒的脸上又添浓浓阴鸷之色。瞥目间看及司马赋及时,却见他与谢容已长身站起,二人皆紧紧盯着殿中与人打斗的月玦。
如今殿中氤氲的池雾因二人打斗旋旋而转,腾腾而起化作龙形虎状。
秦楼安目光紧紧随着殿中打斗的二人,月玦似是在抢夺那人抱在怀中的七弦琴,那玄衣人则执琴躲闪。
现下月玦紧扼琴首,那人紧抓琴尾,一招一式间谁都不肯松手,亦不曾顾忌秦昊暴戾的怒吼。铮然的琴声在二人抢夺中自成曲调,甚是婉转和谐,可惜惶惶众人已无心欣赏。
见隐在面具下凝着他的一双狐眸闪过一丝逞意,月玦紧抓琴首的手兀然一僵,身形一顿间胸腔兀然一痛,下一瞬他便觉双脚凌空向后摔去。
“月玦!”
谢容跨步上来凝看一眼被司马赋及险险揽下才避免摔进温池的月玦,须臾看向已飞身跃出殿外的玄衣人。瞬息之间,谢容闪身出了殿门飞身追去。
“司马赋及,速去将那琴师给朕捉回来!”
秦昊言罢,司马赋及将月玦扶正站稳后,纵身一跃出了华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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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玦,你怎么样?”
秦楼安急急上前,见月玦抚着胸口唇角溢出一抹嫣红,然此时身后却兀然传来一阵女子惊叫,秦楼安转身,却见适才还好好的母后竟瘫倒于地,身下软红的毯已被血水浸湿成绛紫色。
“母后——”
秦楼安急急跑过去将瘫倒于地的皇后扶靠于臂弯,秦昊见此跨步冲过去。
“皇后!弄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国师,国师——”
雪子耽闻言,自一众臣子间穿过走上前来,自袖中取出数根银针刺入皇后身上几处大穴。
一口绛黑腥血又自皇后口中涌出沾染秦楼安月白色襦裙,似绽开一朵诡异墨莲。
“雪子耽,皇后到底怎么样了,为何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娘娘体内蛊毒发作了”雪子耽淡淡说道,未几又言:“娘娘体内蛊虫苏醒,冲破玦太子先前所封心脉大穴。现下臣以银针封穴以保娘娘心脉,然此法亦撑不了多久。”
“蛊虫发作?”秦楼安看了怀中脸色惨白的皇后一眼,又看向雪子耽:“你先前不是说有五成把握吗,现下怎会束手无策?”
“数日前蛊虫蛰伏沉睡于娘娘体内,臣尚有五成把握。先下蛊虫被激醒而愈加猛厉,臣亦无能为力。此事,还得靠玦太子才行。”
闻言,秦昊与秦楼安皆抬头看向月玦,见他抬手拭去唇角血迹后抚膺走上前来。
雪子耽站起为月玦腾出地方,月玦蹲身为皇后把脉后,甚为虚弱道:“还请皇上派人为玦备一七弦琴来。”
“七弦琴?”秦昊甚是不解的质疑一声,未几却听秦楼安道:“佑德公公,速去为玦太子备琴。”
佑德闻言看向秦昊,见皇上沉沉点了点头,佑德立刻出了华清宫,片刻之后怀抱一张七弦琴疾奔而来。
月玦接过琴后盘膝席地而坐,略试琴弦后拨琴而奏,清脆琴音倾泻而出,萦绕在死寂沉沉的华清宫中。
一众大臣妃嫔甚是好奇,然又不敢凑身上前,只得遥遥伸颈探头以望。
“父王,月玦这是在做什么?”
代朝祁与代衡隐在较远处张目看着月玦,代衡闻言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示意他噤声,未几又缓缓摇了摇头表示他亦不懂月玦此行。
适才还哄闹喧天的华清宫除了自月玦指尖流出的琴音再无半点动静。秦楼安凝着阖目抚琴的月玦,现下他额上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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