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男人皆善变(2/4)
念有词她却听不清具体所说何事。雪子耽站在他身旁,目光跟随着月玦的笔端而动,时不时点头以示认同。
二人面对着窗户一坐一站,神情专注又十分安然,似乎完全不为窗外的任何风吹草动所打扰。雪衣紫纱皆沐浴在阳光里,暖意盎然。
秦楼安看了片刻后抬手揉了揉眼,这个画面竟然十分的和谐?他二人什么时候如此和睦了?
这几日雪子耽几乎每天都会来她府上,一开始他还会差人通禀她一声向她简单打个招呼。再后来索性直接略过她直奔祈慕院,好像月玦才是这公主府的主人一样。
先前二人在宫粉墙就医术一较高下,又经过争当她师父一事后,月玦与雪子耽便互相不服有些不睦。
在落雁亭中博弈之时,雪子耽更是直言不讳直接往月玦伤口上撒盐,月玦也口不留情地奚落他技不如人,连带着将她和她的师父一同贬损了一通。
虽然二人之间一来二去的小打小闹在她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幼稚让她觉得好笑。
可现在二人突然安安静静同处一檐和谐议事,就愈加令人费解。
前几天月玦不是还向她抱怨,说雪子耽嘲笑他没有半个子在府中地位低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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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然都是善变的。
见他二人商议得认真,秦楼安不忍心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去打扰他们。放轻了步子贴近墙边听了听,果如她所料,二人正说着西南之事,大有指点江山之势。
若二人因父皇所交代之事除却嫌隙,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由他们去吧。只是这府中立规矩的事,便落到了她自己头上,秦楼安轻叹一气转身往院外走。
“公主何时来的,竟疏忽了。”
月玦起身欲追,雪子耽摁住他肩膀指了指他未画完的地域图淡淡说道:“你继续说西南之事,不然我便将你偷写了公主姓名的塘报呈给皇上...”顿了顿,雪子耽说了句题外话:“你觊觎她?”
“没有。”
什么叫觊觎,何必说的那么难听?
见已不见秦楼安身影,月玦有些不悦的看了雪子耽一眼后,同样指了指案上地域图。
“国师大人莫要管他人的闲事了,且好生听着吧。你在祁雪山学的那一套,大多是空中楼阁不实用的,现在还要我提点你。现下可还想着赢我吗?”
“想。”雪子耽说得毫不犹豫。
“那随你想。”月玦回得云淡风轻。
这日里司马赋及方从京机厂回城南大将军府,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迎上前来牵马的小厮。
刚要进府,便听身后传来一阵车轮辘辘声,回头看,一匹通身黑亮毫无杂色的马拉着一架装饰豪华的乌黑色马车驶过来。
能用檀香木打造马车的,也只有壕无人性的谢荀了。
马车停下后车夫掀开车帘,果然是一身玄衣的谢荀探身出来。见司马赋及恰好站在府门前看他,谢荀粲然一笑理了理衣袖走过去。
“大将军是在等我一同进府吗?”谢荀上前,看见司马赋及冷俊的脸上残留着一道细小的疤,顿时狐眸一冷声色厉了几分,“不是说了让你敷用祛疤吗,不听话?”
司马赋及偏头避过谢荀摸过来的手,“人多眼杂。”
谢荀怔住,略略打量四周后笑道:“既然人多眼杂,你我便进府说。”回头吩咐:“将马车赶进府中把我送给大将军的礼搬下来。”
“疯了?”司马赋及皱眉,“知道人多眼杂还不快走,这么大声是怕暗中藏着的人听不到?礼?原封不动带回去,我不要。”
“此礼是我先前应诺送给你的,也由不得你要不要。”谢荀抬臂将司马赋及往府中请,反客为主道:“将军请进吧,我就是要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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