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一、摘心（2/2）

进去，杜已道：“不能闭眼！你闭了眼，看不到其中的形状反而会伤了他的心肺的，你怕什么呢？快些。”

韩一鸣一咬牙，伸出手来，向付师兄胸口伸入去，那胸口裂开处，已全是漆黑。杜道：“对了，慢些，你右手向右边探，左手向左边探险，不要用指甲划伤他的肺。嗯，你摸到一个软中带硬的物件了么？”韩一鸣哪里分得清什么叫软中带硬，指端所触之处皆是软腻，软腻得他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了，也不敢看，更不敢用力，道：“什么软中带硬？”杜道：“最软滑的，莫过于肺，你摸到的软滑之物，乃是你师兄的肺。他的心包在肺内，你绕开了肺才能触到。”韩一鸣牙关酥，强忍着难受，指尖向下摸索，沿着那软腻进去，不知探了多久，才触到一点如杜所说的软中带硬之物。再三确认之后，道：“我摸索到了！”杜道：“好，那你小心些，将它慢慢摘出来。”韩一鸣强忍着胸口的难受，向下探去，好在这位师兄的心不大，手慢慢侧过去，便将他的心捧在了手心中。慢慢自他胸口退出手来。那颗心还在他的手中跳动。

他不敢去看一眼手上的物件，只听着杜道：“嗯，慢些！这里他肋骨会划破他的心的。你向左边，左边。”韩一鸣全然不敢去看，只听着他指点，将那颗心慢慢自师兄胸口摘了出来。杜道：“好！韩师弟，你不走开，我很快便会将他坏死的心脉剔除的。”韩一鸣哪里敢去看他，早将头拧开了，沈若复也是将头拧向一边，谁也不敢看那杜与韩一鸣手中捧的那颗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