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五回首守株待兔(2/3)
!大庭广众的,快松手!快松手!……”
杯莫停身形魁梧粗壮,勇武有力,若论这手力劲儿,还略胜他柳云辞一筹。不过他无意反抗,只是嘴上一个劲儿地催促这柳云辞松开双手,可那柳云辞撒娇撒痴地就是不肯松手,还悻悻地说道“不!我不松手,我不松。除非你告诉我,师潇羽今年拿什么跟我比。”
“哎呀,这个我哪知道?”杯莫停面作苦色,半是求饶地言道。
“别骗我了,她这个机灵鬼,每次都会提前围着你旁敲侧击一番,所以她每次都能侥幸赢我。但这次你可得帮我,可不能再偏心她。九叔,你知道吗,我今年……”柳云辞气呼呼松开了双手,一脸愤懑不平,说到“侥幸”二字时,还满满地不服气。可说到后来,却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迫切地想把话头说完。
“哎呀,你俩戏耍,何苦要拉上我这个老酒鬼呢?比输了还都赖我偏心。”杯莫停也是满肚子的苦水,满肚子的委屈,他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显然柳云辞和师潇羽的酒酬比赛结果,不论谁赢,都不能让对方完全心服口服,连这个由二人共同推举选定的裁判都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遭受失败者的言语“迫害”,不是厚此薄彼,就是裁决不公。尽管如此,二人依旧不依不饶地缠着吴希夷来作这个两难的角色。
“这谁都知道你偏心师潇羽,哼!”
“那你还和她比?!”
“谁让那个墨尘和祁穆飞每年都要玩那个‘墨子问歧’的游戏,一弄就是两个时辰,撂下我俩,无所事事,闷得慌嘛。”柳云辞发牢骚道。
所谓“墨子问歧”的游戏,即墨尘每年打造一样暗器,由祁穆飞进行拆解,在不触动机括的前提下,将暗器中的“凶器”完好无损地取出,即判定祁穆飞胜,这原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但自从这个游戏开始后的第三年起,祁穆飞每次拆解的时间就再没超过两个时辰。
所以这两个时辰的时限也逐渐成为了柳云辞赋予这个游戏的一个额外规定。
这个规定本与他无关,却硬生生让他在那两个时辰里成为了与墨祁二人无关的一个人。
等待,对柳云辞来说,没有比这更无趣的事情了。
他心烦意乱地晃动了几下手中那柄玉竹为骨素纨为面的摺叠扇。在这白雪皑皑的腊月寒冬,这样的一把扇子,这样的一个举动,无疑是多余的。
不过它也恰恰在用自己“多余”的存在在告诉大家自己和师潇羽的比试只不过是消磨时间、排遣寂寞的一个游戏而已,一样的多余,一样的无聊!
虽然无聊,但他从不马虎,他曾经有三年——而且是连续三年,完胜师潇羽!
回想起来,这个起于建炎四年的游戏,到如今已经十年了。
当年黄天荡之战,韩世忠以八千宋兵抗拒十万金兵,使金军从此不敢轻易渡江。韩世忠的妻子梁红玉在战中亲执桴鼓,与丈夫共同指挥作战,更成为一段佳话。这样的历史对于两个年幼无知的懵懂少年来说,自然算不上刻骨铭心。
当时的他们只是怀着崇拜的心情听着说书人声情并茂地讲说了这段气吞山河的“故事”,浑然忘了这是用热血与汗水绘就的壮丽画卷,也忘了这是用白骨与忠魂成就的英雄凯歌。
末了,他们还学着说书人的腔调嬉皮笑脸地自演了一番,却被祁穆飞和墨尘严厉地斥责了一顿。
尔后,二人便都“洗心革面”,师潇羽改过迁善,柳云辞也改过自新。
不过墨尘和祁穆飞都不在的时候,二人还是会童心泛起。
十年前,趁着墨尘和祁穆飞一年一度“墨子问歧”之约时,柳云辞提出了酒酬比赛的点子。
师潇羽自然乐意,墨尘和祁穆飞也觉无伤大雅,虽然对于这个只属于柳云辞和师潇羽两个人的比赛,他们都有些醋意,但他们似乎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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