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2/3)
略一些尸虫的描写比较好”
“程某遵命”程念平应答道,心里却默默记下了陈七听见尸虫后的反应,他对陈七的背景如白纸一般一无所知,或许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细节会替他揭开他神秘的背景。
“浔卯本来是苗山寨从前寨主的哥哥,极有炼蛊制蛊的天赋,早年间师承遁烟教地三代教主的门下,也算是遁烟教的门徒之一,因为行事方法过于诡谲,手段过于狠辣妖邪而被逐出教门,后来便一直隐居,那可以作用在人体上的追息散就是他一手改造出来的,程某在外地的时候也有听说过当日帝京发生的事情,”程念平颔首,表示自己早已耳闻陈七遇刺身中追息散的事情,他接着说道“程某听闻此事后,便同时着手调查那追息散的来历和改造的过程,捉到些蛛丝马迹便顺藤摸瓜地找到了浔卯。”
“如果从追息散的角度上来说,浔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不过,把银虎的完颜朔青和西邑的神秘蛊师联系到一起还是有些困难”陈七叹了口气“程公子可有查到这浔卯如今身在何处?”
“程某无能,并没有找到那浔卯的踪迹”程念平满心歉意道。
“无妨,程公子只管尽力去查,”陈七的手紧紧地捏住了雕花酒杯,眉头紧皱,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这画像我要留下,或许有一个人会对这两个人有什么印象”
司天鉴的谢天师也是像边未和浔卯那样的一个行踪诡谲隐秘的人,待人接物虽然和善,可是隐隐约约还是有那么些深不可测和危险,并且也是年岁很高的术士和占卜师。
问一问他,或许会有一些新的发现。
“程某谨遵七爷指令,定然不负七爷所托早日查明内幕”程念平也没有多问,只是深鞠一躬,随后便悄悄地退出房间,留着陈七在房间里对着那画像上边的人发呆。
夜已经很深了,月亮悄悄地躲藏在树梢的背后,羞羞答答地发着光,夜露寒湿,秋夜宁静,秋意凄凉。
不过,今夜的寒冥观注定是不会宁静的,越子舒的身体依旧玄冰一般幽幽地渗透着寒气,其他的徒弟都被小师妹初易安的三言两语给打发回去了,只留下老实巴交的鹤楚,跑进跑出地又是搬柴火又是烧热水。
殷赫用自己的内力护住了越子舒的心脉,便也像初易安他们一般束手无策了。
“三师爷”初易安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仿佛大人一般紧紧地皱着眉头“我师父现在是怎么了”初易安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罢了,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
“……”殷赫并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与这个孩子解释,越子舒现在的情形他是最为熟悉不过了,当年磨骨散留下的后患像隐雷一般时刻叫人提心吊胆。
“三师爷不必有什么顾虑的,”初易安仿佛猜透了他的内心一般“我师父早就有些恶寒盗汗的毛病,昏厥也是偶尔发生的事情,”她十分沉着地说“师父从来不和我们说他患病的由来,不过是事先准备过一些符咒和草药,在发病的时候自己服下罢了”
“你师父的病,并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符灰和草药就可以解决的”殷赫无从开口,只好接着初易安的话说。
“我知道,”初易安指着正在那边满头大汗侍弄炉火的鹤楚说“我去找你的时候,大师兄就已经喂师父喝下先前准备好的符灰水和草药了,毫无作用”
屋子里有些寒冷,尽管鹤楚从两个时辰以前就开始努力地搬柴烧火,可是越子舒躺着的屋子里却丝毫没有暖意,倒是把他熏得满脸通红。
“师父一回到寒冥观就要人把你请来,想必师爷是一定知道些什么的,也一定有办法救一救师父”初易安认认真真地看着殷赫的眼睛说道。
“我”殷赫踌躇着。
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越子舒的病是因当初磨骨散侵体导致的经脉紊乱而造成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化解磨骨散,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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