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操纵生死（3/4）

这个时候也懵管水有没有毒了，曹恬只觉得现在的他算是嘴唇相当的干。

甚至于一觉醒来之后，曹恬发现自己还有些尿急。

曹恬现在压根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时间。哪怕从他有些尿急的情况来看很可能是睡了至少六个小时往上。

但他完全不相信现在墙上挂着的时钟时间，这晚上十二点还是中午十二点应该也不对。

其实曹恬还注意到了刚才恶魔背后的时钟，指向的是十点钟。

但曹恬此时是有个疑问，那就是那个女人在摄像头前留下时钟的感觉太刻意。曹恬压根不相信她的时间会是真的。

如果硬要说的话，更像是给他的一种提示。

“好了，对于我说的。你们两个可有什么疑问？”

曹恬此时再看旁边的男子，依旧是在牢笼里一言不发。而那个女子看起来是相当激动“我只是保险销售经理，肯定不是我呀！”

“干保险的？”曹恬听了却是疑惑“干了多久了？”

“十一年了！”女子此时是抢答道“是……可能我为人市侩了点，但是不管什么事都不是我做的。”

曹恬听完女子说的，此时再看旁边的男子，那压根是看起来没什么大的反应。

曹恬此时是对他扬了扬手，这家伙也是什么都没看到。

曹恬是留意到这男子的手，分明是有被吊针扎过的伤口。再结合他的表现，曹恬基本确定这人很可能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进来他就这样了……”女子此时也是摇头说道。

曹恬在看这男子一眼，算是若有所思。

“那么先说说你吧，你是谁？做什么工作的？”曹恬转而问旁边的女子。

“我？我叫谢芳菲，职业也说了。”

“港城人？”曹恬此时是询问一句。

“没错。”

曹恬再瞟了眼女子，算是若有所思。

“对于你为何在这里，你真的没有什么印象？比如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在这里的？犯错那种……”

曹恬此时自然是没有说明缘由，是直接问这女人，显然是想要套话。

但是这女人此时是面带疑惑，随即是不禁摇头。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曹恬现在也看不出来。

凶手是十三个女子，但曹恬也没因此排除这个女子是凶手的可能性。毕竟最早的案发时间在二十三年前，那时候这个谢芳菲至少也有十七岁，这般大的人心智已经定型。也算是证明了她在当时是有能力犯下这起案件的。

至于旁边看起来木讷的男子，那是更值得怀疑。毕竟十三起案件是在二十三年间犯下的。而之所以跨度这么大，那么这男人如果是因此进了几次精神病院而耽搁的，那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毕竟这男子在二十三年前也正直壮年，犯下多起案子也很有可能。

此时的曹恬审视着两人，倒是没有做判断。

“我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何需要二选一。但是你想一想，你放过我，那我便可以帮你。咱们一起离开这里。你看对面的傻子，完全不理人……”

“你这人看起来倒像是相当的冷漠呀。”曹恬此时是眯眼笑道。

“不是冷漠……”这女子自然是立马否认“我是做保险的，最喜欢的就是劝人家买个保险保平安。而显然我现在就是你的保险，不是吗？”

“言之有理。”曹恬此时也算是笑着点头。

“那你同意放我出去了？”女子此时是有些激动。

“但是按下这个按钮，你旁边的男人就会死，还是让我再好好想想。”

此时的曹恬说罢是坐在椅子上，算是看着墙上的时钟，隐约间他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响。

“时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