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她就是我(2/2)
,就是开玩笑说的?
到底是已经过了这么些年,记忆越来越模糊。现在她只清楚一件事,那天晚上,她忧心忡忡地蜷在被窝里,急着要想起来究竟有没有那句话的时候,二弟慕逍在她背后放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响屁。于是,她翻过身去狠狠蹬了慕逍一腿,两个人摸着黑吵闹起来。父亲爬起来把他俩拎到院子里,光着脚站到告饶为止。
那惊天动地的一个响屁,把好多快要想起来的事情都吓忘了。
过了这些年,李慕贤都死了。本来已经当这事情没有了,即便有也是随口一说逗她玩,不作数的。愉妃何苦突然讲起这么一件事来?!惹得李慕贤重新抓心挠肝地想去当面问问楚宜珏究竟有没有说过要带她回宫的那句话?是不是没有离开石鹿沟就忘了她,还记挂过她一点点?
或者再实在些,去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娶她?
若是有,哪怕只有过短短一刻,也够让她宽慰了,不至于没脸回乡了。
可是,若是真有过那么短短一刻,她还怎么舍得离开皇宫,放弃自己那点自作多情呢?
七八、唐师父……所有这些半熟不熟的人,都一口咬定,她是要出宫回家的。按理说,进宫当差的女子是要出宫回家的——可是,李慕贤进宫那时候,没打算讲理。
现在好了,打千里之外抬来了一位太子妃,她亲自去接来的。人漂亮得跟朵开满了的花一样,贤德得挑不出毛病来,一下子就把李慕贤比到沟里去了。
在宫里呆着,已经没用了。可是,进宫六年,六年了。一件事情都没弄明白,就这么走了么?她不愿意。
现在是真好,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
我狠狠擤了一把鼻涕,把手绢团起来狠狠扔出去。
这不可救药的李慕贤啊!
她没死。
她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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