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覆水难收（2/3）

话语微微一顿，戚衍继续说了下去“甚至，就因为这一次，天歌也醒过来了，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因此，除了你们帮主，没有人来质问过我一句，我怎么忍心，没有人说，你原本可以不那样做的。”

“老大，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戚衍微微闭上眼睛“我只是担心”

“再这样下去，我会成为一架只会选择对错和分析的机器。”

听了戚衍的话，莜莜的内心有如掀起惊涛骇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忍不住紧紧攥拳，好一会，才抬起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老大，我觉得，不管是老大，还是帮主，都绝对不会想听到你对自己作出这样的评判的！”

戚衍目光微微一震。

“老大，事情来得太突然，你知道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覆水难收了！”

莜莜目光坚定，选择继续说了下去“可是老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不能引出幕后布置的那个疯子，这样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

其实说到底，最终的目标还是得将他找出来，让他接受审判，虽然近年来国家的对全息网游作出的规定是越来越严格了，没有缘由，并不能封号，但是这件事极其恶劣，只要能将那个疯子找出来，别说是封号了，下辈子就等着在监狱中度过吧！

“所以”莜莜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了，“老大，我想早点上班，按照原定计划，去帮主手下做事。”

戚衍定定地看了莜莜许久，极其罕见地露出一丝苦笑，果然是跟渺渺走的近，不知不觉间，原来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受到这么深的影响了么这种往死里转牛角尖，不撞南墙死不回头的性格也变得如出一辙。

“既然你这么想，我又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怕不是，现在困在原地无法前进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戚衍有些出神，伸手去拿水杯，茶水的滚烫沿着杯壁传递到指腹，他又将有点泛红的指尖贴置额角，闭着眼轻揉“这几天，我觉得游戏里太清静了。”

“清静？”莜莜略一犹豫，虽然维护来她没上过游戏，但是论坛和后续的事情她也有处理，这几天闹出的事情这么多还能算是清净吗？

戚衍“嗯”了一声，垂眸，稍稍思索，沉默了一会，又道“从来没有这么清静过。”

莜莜默默不语，而戚衍说完这句话后便重新将水杯重新放置在桌上，默默然好一会。

昨天莫奕下线的时候，就将渺渺想打听忘然剑认主线索的事情告诉给他了。

戚衍至今还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在听完莫奕的话后，恍恍然回到住处，三杯酒下肚，已经想出答案。

如果说昨天深夜只是让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么不久，也就三个小时前那会，他已经想明白了。

倒不是说戚衍会因为这一时的情绪就不再上游戏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不是因为渺渺空弦音，他也不能将无色当作是唯一一根将幕后黑手的后路逐条逐条切断的救命稻草，他很清楚，在游戏里或许无色不会受限，毕竟这是网游，有明文条例约束着，但要是真被有心人捕捉到这一趋势，后果就不仅仅是幻世身败名裂的地步了。

何况，眼前局势就算再艰难，他也不能让他们两个人铤而走险，尤其是，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戚衍从来是个冷静得让人觉得有点匪夷所思的人，不仅是周围的人，连他也这么自认，因此一直以来，能他的情绪产生强烈的动荡的时候屈指可数，真正放不下心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两个，渺渺空弦音是一个，无色也是一个。

想起以前的事情，戚衍摇头轻叹“你们帮主又撒谎了。”

“帮主？”莜莜目露疑惑“帮主撒什么谎了？”

纷纷扰扰的记忆从远处飘来，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