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中 老父亲神情恍惚两娃受苦 众城会出湘入粤两头被禁(6/7)
,生了些精神。好像兴邦病危的事儿已成了昨日被撕掉的老黄历。七点多,老马带着两孩子出去吃晚饭,绕着小区转了几圈,只有一家甘肃拉面店开着门,可惜老板不让进店吃饭,店门口横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菜单一张二维码。老马点好了菜,朝老板要了两个凳子坐着,饭好以后老马喂了漾漾然后自己端碗吃面,仔仔也寒碜地端着大碗吃。好几天没吃热乎饭没喝热乎汤,三人呼噜呼噜大口大口地享受着这顿晚饭。
再说众城会一干人等,大晚上在返程车上众人高呼庆幸,个个在讲述这一路的奇闻怪事,车上的成年人在这种非常时刻放纵得跟大学生似的。从娄底市到深圳市,走京港澳高速、乐广高速路程不过八百公里,行车不到十个小时,按理说这伙人休息片刻,从一月二十一日晚上十一点行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足够到深圳了。可惜不凑巧,各省各市无不在防控湘北病毒,特别是广东省审查最为严格。这伙人坐大巴车早上六点到广东省界时,刚好被昨天刚刚设置的管界高速路段联合检疫检查站拦住了,同时被拦住的还有贴在高速路上首尾相连八九公里的其他车辆。
“这怎么办呀?离深圳还几百公里呢!”蒋民义被高速公路上的壮观场景吓到了,前望不见检查站,后看不到光路面,巴车挤在小车中央,进退维谷。
“这比国庆的堵车还严重!”徐东江撩着头发有点懵。
“上个厕所也不好弄呀!这又没有服务区!”花海洋提了提皮带。
“花经理,那边有个村子,大概两三公里吧!你……急的话去那边,反正这会儿车也动不了。”司机指着远处说。
“眨眼的功夫,后面排队的车越来越多啦!根本退不出去,卡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呀?”编辑童勇俊望着满大路的车与出来抽烟闲聊的人呆了。
“前面人不说是有检查站吗?怎么没见检查的人过来?”众城会的业务员张晋皱着眉问。
“东江啊,怕得要你跑一趟了!你跟张晋、海洋、高洪几个人去前面看看,到底检查站离咱这儿多远,怎么检查的?大概检查多久?一一问清楚了!你们年轻人腿脚好,去前面跑跑看!这路上清一水是小轿车,司机不敢离车,咱车大人多,刚好探探路!”蒋民义吩咐。
“成!行……”徐东江等人应声。
“哎我不行我不行!我憋了半路了,蒋总我去找厕所了!”花海洋说完捂着肚子拿了把雨伞,率先下了大巴车,朝草丛茂盛的地方跑去。花海洋一走,路上煎熬的其他司机也有尾随的,分别去了茂盛的干草疙瘩里方便。
七点钟太阳升起以后,徐东江带着三个人,顺着一路弯弯扭扭的车缝,朝最开始禁行卡车的地方走去。心想着没多少路,四个人在高速路上弯弯绕绕地走,穿过戴口罩的、奶孩子的、下车舒展的、捂嘴咳嗽的、车内打鼾的、车顶抽烟的、边上听车载广播的、围圈打牌的、高举拍照的、恶语骂人的、报警求助的……没见过的还当是闹市区,哪会相信这是四周庄稼地连天的高速路上。
到了终点一看,冷冰冰一团水泥建筑横在广东与湖南的两省交界处,里面几排人、外面几排人,人人面无表情手持器械军姿站定。进广东的十几条通道全被关闭,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一人解释。回头再看停在高速路上的车,歪歪扭扭好几溜,车门大开垃圾满地,穿着红黄黑白各色外套的人们用各种表情望着徐东江四个人。
一来加一回,上午九点半,徐东江和张晋、高洪、郭昕四个人回来了。结果难以置信,蒋民义听得愣住了。
“就一群当兵的,黑的、荧光的、军绿的各种制服,好几百人密密麻麻站成两排,手持,不让通过。”张晋汇报。
“不说是检查站吗?没人检查吗?”
“倒是有穿防护服戴口罩的,但是没动弹呀!”徐东江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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