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下 搁置禁忌夜半长聊 阴差阳错一见钟情(6/8)
,你哥在icu里住着有用的话,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没有用的话,何必呢?我想他满身插着管子针头也不舒服,但凡有点意识,他肯定不想这样子的。”王福逸靠在床头歪着脑袋。
“我不想……在我手里……我不想是我做决定……”桂英不知该如何讲。
“你觉得这重要吗?我跟你说说我母亲吧,她肝病熬到最后快不行了,也是靠输液活着,我这么看了她七八天,每天偶尔清醒的时候一直朝我皱眉、发火、摇头,她喉咙里插着个大管子特不舒服,她就是走也不想这样不舒服地走了。最后是我决定拔管子的,我知道撤了呼吸机是什么后果,但是,我从来没后悔过。推人及己,如果你是你哥,你想象他现在一个人躺在icu里,一个亲人看不见还要活受罪,你愿意吗?”
“嗯……”马桂英侧躺在被窝里,眼角湿润,若有所思。
两人软软地聊着,几十分钟后,桂英睡着了,王福逸听着她酣酣的呼吸声,莫名的幸福涌上心田。挂了电话,男人心满意足地也睡了。
凌晨两点,老马睁开眼坐直,这才发现自己倒在漾漾床边的椅子上睡着了。醒来后他从床头柜的盒子里拿出了温度计,甩好后夹在漾漾腋下,中途上了个卫生间,回来看度数时是三十九度五。降是降了,依然高烧。老马伸手摸了摸漾漾的脊背,发现湿溜溜的,于是从袋子里掏出毛巾,打算放在漾漾衣服里面。给娃儿翻身的时候,不防备小儿抽搐了一下,老马吓了一跳,待孩子平静后继续塞毛巾。放好毛巾将漾漾翻平时,漾漾又抽搐了几下。老马始终小心翼翼,可瞅着娃儿这样子蹬脚抽出发抖,老人心里七上八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大半夜的医院没人,老马跑去值班护士那里反映情况,护士安慰了几声继续趴在咨询台上休息,老马折回来坐在漾漾床边,看着她睁不开的小眼睛、一动不动地小身板,心烦意乱,悲伤难耐。
太愧疚!这几天他没有照看漾漾睡觉,没有给漾漾吃热饭,没有给孩子穿好衣服,漾漾午休他眼睁睁看着小孩没有盖被子却无动于衷。任桂英如何怪罪他,他愣是一句还不了嘴。因为老马很清楚,漾漾的高烧几乎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凌晨三点,李玉冰一行人回到了深圳。伍明兰、隆石生和老乔三人各回各家,李玉冰到了公司。彼时,公司的大会议室里还有人在,宁广华、席晨光以及协会的张领三人在热聊。时间太晚,回去怕影响家里人休息,不如留在公司将就一晚。
“老钱呢?”李玉冰打过招呼,一身倦容地问三人。
“他办公室呢。”席晨光一指。
“好,你们早点睡,能回家的赶紧回家,今天辛苦了。”
李玉冰说完轻轻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去了老钱总办公室。走过空荡荡、华丽丽的办公室,李玉冰直奔老钱办公室内的套房里。晚上彭凯悦早回家了,老钱喝了双份的药正半躺在床上打鼾。今天,老钱提前出院,一定是因为自己,李玉冰想到这里轻轻坐在了小床边的椅子上,失神地凝视老钱似呻吟似喘息地安睡。
多少人质疑过他们的感情?数不胜数。这些年听到的那些关于自己的不堪入目的流言,李玉冰常一笑了之。高于年龄的成熟和理智使她看待一切均与常人不同,她渴望安宁,追求内心的宁静,希望身边始终有个踏实的人冲着她暖暖地笑,笑生活的起起伏伏不过尔尔。老钱正是这样的人,一个有格局有阅历的人,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一个看得懂她简单与纯洁的人。
李玉冰的人生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母亲的出走、父亲的去世、婚姻的不幸、养育的辛苦……遇到老钱之前,她看待命运全是蓝色的、悲情的、带着哲学虚无主义的,可是遇到老钱之后,她发现残破的生活也有色彩、也是快乐、也可以豁达,不完美的生活也能够活出高度和境界。她只是顺着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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