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尘封的往事(1/4)
我的名字叫周不二,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自打我的记事儿起就跟着爷爷一起生活着。
有一次当我问起自己的身世,爷爷说我是他从大山里捡来的。
“爷爷说,之所以给我起名叫周不二,其一是爷爷姓周,其二爷爷希望我长大后能做事说一不二,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接下来我要给你们讲的事,你们完全可以当成故事来听,不用过于当真。
我的家乡叫新林,属于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周边的一个小镇。
新林镇北倚大兴安岭,南靠边墙梁,境内河流纵横,山川绵延,哈什吐林区原始森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发源于克旗天河园乡的巴尔汰河横贯全境。经过多年的生态综合治理,镇域内的生态环境得到了根本改变,荒山变成了青山;荒沙变成了绿洲;山水相映,绿树成荫,焕发出勃勃生机。
听我爷爷讲,新林镇以前叫做第五区。在当时改革初期各乡镇地区生活都比较穷苦,可以说吃了上顿没下顿。
据说当时,有偏远山区发生了人吃人的邪乎事。
但话又说回来,这些事也只是听说,又没人亲眼瞧见过自然也当不得真。
在当时的大环境下,少数地区还是出现了刁民,第五区就在这少数之中,附近的山林里经常有一伙人干着见不得光的事儿。现如今各种盗墓电视剧小说盛行,各位朋友们都应该知道挖坟掘墓都是些什么人,没错就是盗墓贼,具体来说就和鬼吹灯中的摸金校尉差不多,现在这边还留有以前盗墓贼挖掘的盗洞。往往旧社会的时候就是怪事最多的时候。往往很多悔不当初,生离死别,灵异怪事,神话传说都是出自那个年代。比如我爷爷经历的那些事。
爷爷从外省派到大庆安岭的农村插队,那里有个林场,爷爷在那个新林林场当了几年护林工。当地老乡打狼,下套子抓野兔,挖陷阱逮野猪,什么事也都听说过,就是没见打着过黄皮子的。这一是黄皮子太邪门,二来他们那片林区也瞧不见一只黄皮子。
有一年落灾,夏天阴雨连绵,冬天寒冷刺骨风雪不停,每顿饭都是一碗棒子面和黄豆加盐弄的大酱,没一点儿油水。
林场的老职工就家家都养大鹅,时不时煮个鹅蛋解馋。
他们把鹅圈搭在自家的外屋门旁边,夜里有点什么动静马上就能知道,从来没有发生过丢鹅丢蛋一类的事情。
看着人家总吃大鹅蛋,爷爷也眼馋起来,就在场部办公区旁边宿舍院子里垒了个鹅圈。
大鹅不用喂食和别人家一样放养。只需每天早起放出来,晚上圈回即可。
好不容易自力更生有了蛋吃,誰知一对黄鼠狼惦记上了爷爷养的大鹅。
一天早上洗漱好推开宿舍外屋门,见鹅圈门儿前地面上散落许多小脚印儿和带血的鹅毛的,鹅圈的门儿开了缝,果然少了一只大鹅。
爷爷蹲下身仔细观察散乱的小脚印儿,“思索片刻,最终根据脚印儿形状和行走时脚步间距大小可以肯定。偷鹅的是黄鼠狼”。
这下爷爷便和这一对黄鼠狼结仇了,就借护林之名到林子里寻找它们。
爷爷把森林画了张草图,方圆几十里的林区划成十个小方块,搜索一个区域就划掉一个,就不信找不到它们。谁知搜索还不到一个小时,很多区域的林子都没去呢,忽然刮起了暴风雪。
一夜之间整个林区带变得一片雪白,走过的路也分不清了,爷爷做的那些路标早被刮没了。爷爷只好做预防措施,把鹅圈门儿堵得严严实实。
可谁知没消停几天,母鹅又少了两只。直觉告诉爷爷肯定和那对可恨的黄鼠狼有关。尽管爷爷十分不愿意放弃养大鹅来改善伙食,但总比都喂了黄鼠狼好,爷爷无奈之下就把剩下的几只大鹅都宰了。给炖了。
炖大鹅的滋味儿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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