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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舒只好陪着他吃了几块儿鹿肉,过得一会儿见他还在往自己碟子里夹菜,忙放了筷子“我真吃不下了,你来之前就吃了两块儿鱼肉,一碗豆腐汤,再吃,今儿晚上就睡不着了。”
陆赜这才挥手,叫撤了下去,又吩咐“把哈密送来的香瓜切一碟子上来。”
哈密的香瓜?秦舒倒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竟然已经有了吗,见丫头端上来的是一叠金灿灿的,拿了一块儿来,冰冰凉很是爽口。又觉得刚才吃的鹿肉太腻,一连吃了几块儿。
陆赜见此,便吩咐“总督府还有一筐,都统统拿过来给你们姑娘。”
秦舒见他今日不同寻常,怀疑是今儿大夫来过了,搞不好说自己太瘦以至于难以受孕,所以晚上便逼着自己吃东西来了。
吃过了饭又叫小茴香端了一大碗浓浓的汤药上来,秦舒闻了闻,简直比以前的方子更加难闻,喝了一口直皱眉,道“这药怎么比以前苦多了?”
陆赜听了道“这是大夫今儿把了你的脉,重新斟酌的药方子,你的身子还得好好的调养,否则极难有孕。”
他这话跟大夫上午说的,倒是不一样,秦舒半信半疑,叫他盯着把那一大碗都喝了下去。
见他肯好好说话了,又把自己胡乱绣的荷包拿了出来“我听说,今儿是爷的生辰,我也不会别的,唯有一手的绣活儿还算见得人,还望爷不要嫌弃。”
陆赜接过来,见那荷包上绣的不过是只仙鹤,当下冷笑道“你倒是会打发我!”
扔到秦舒身上“重新绣了来。”说罢,便撩开珠帘,往里头净室去了。
小茴香这个时候猫着身子进来,颇有些数落道“姑娘,我就说了,你绣什么仙鹤啊,要绣鸳鸯,你不听我的,现在好了,要重新绣了。”
秦舒切一声“你这是事后诸葛亮。”
小茴香道“姑娘,您还不明白吗?大人是要您的一片心。我都知道的事情,偏您自己不知道。”
秦舒打量着小茴香,把她看得发毛“姑娘,您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秦舒笑“小小年纪,说话这么酸,也是难得。”
过得一会儿,陆赜撩开珠帘进来,拿着本书看着,并不理秦舒。秦舒枯坐了一会儿,心道,这还不如每天半夜来,做完了那事儿就走呢?
她自顾自往净室去洗漱,手指都泡皱了,这才穿了衣裳出得门来。
这屋子里很暖和,秦舒沐浴出来的时候,向来穿着中衣,也不觉得冷。陆赜见了,直皱,放下书,从衣架上取了件斗篷,三两步,替她披上“以后便是在屋子里,也不能穿得这样单薄,沐浴出来受了风,也是要感染风寒的。”
他这一时冷,一时热的态度,倒叫秦舒颇不适应,不过他肯软和些,秦舒也乐得就坡下驴,笑笑,拉拉他的袖子“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与我计较了,今儿又是您的生辰,总不好生气的。”
旁边高几上摆着一壶果酒,秦舒倒了一杯,举杯道“我喝了这杯酒给爷赔罪。”
秦舒正举杯要喝,就叫陆赜捏住手腕,一把夺了过去,一口灌了,恨恨道“你还是别喝酒了,免得酒后又说出几个野男人的姓名来,岂不是更加叫我不安生?”
秦舒自觉脸皮已经变得比以前厚多了,笑笑,从枕头下翻检出一个荷包来,系到陆赜的腰带上“也不知道爷喜欢什么,索性就绣了两个。”
陆赜见那藕荷色的荷包,当中正是一幅交颈鸳鸯图,只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却不自觉扬了起来,当下揽了秦舒的腰,抱上床榻“安置了吧!”
明儿就是温陵先生讲学的日子,秦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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