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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赜握住秦舒的手, 松松地环着她的腰,微微低头清冽的酒香便浮过来“秦舒,这世上人的心本就是偏的, 你说你跟温陵是一样的人,对我而言, 即便是同出一言, 待你自然又不一样。”
秦舒手里的酒壶掉在地上,她转过身子, 身量只到陆赜肩颈处,后退一步, 后背紧紧靠在门扉上,冷静又绝情“陆赜, 你从来都是这样得寸进尺,永远不懂见好就收。以你我二人的纠葛,如今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极不容易了……”
她话还没说完, 便见陆赜低头吻了下来, 如疾风暴雨一般, 侵略性十足。
秦舒想伸手去推他,却叫他一只手捉住, 反手剪在背后的门闩处, 膈得手骨发疼。
缺氧缺得太久, 叫秦舒脑子发晕, 陆赜揽住她腰, 便见右脸上一记耳光袭来。
陆赜本可以躲,却生生受了,听她咬牙道“陆赜,你下作!”
陆赜轻轻往她颈间处一点, 打横抱起软绵无力的秦舒,往里间的床榻上而去“秦舒,你扪心自问,纵使我从前对不住你,从我们在京城碰见,我待你可有一丝一毫不尊重之处,你说你不想作妾,我便以妻位相许;你说不想我碰你,我也允了。你不要以为你背靠着贺九笙,就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是泥菩萨过江,想保你也难。”
秦舒怔怔地望着陆赜,心里十分了然这才是陆赜的本性,前些日子不过勉强装装样子罢了,一时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陆赜自撇过头,不去瞧秦舒的眼睛,道“我可以为了你来宣府,可是为你扳倒定武侯,我做这些都是因为你将来必定会回到我身边来。倘若你要嫁给旁人,同旁人郎情妾意,我又何必装什么柳下惠的君子?”
他把秦舒放在床上,挥下帐幔,手上去扯秦舒领口的兰花扣,轻轻一抚便叫衣襟散开来。
秦舒叫他点住穴道,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无力,听得一阵裂帛声,一只微凉带着薄茧的手探了进来,叫她微微发抖。
两具本就彼此熟悉的身体亲密无间,陆赜轻轻的摆弄,刻意应承,叫秦舒仿佛躺在暴风雨之中的扁舟之中,一波一波温暖的潮水向她袭来,叫她违背心意得连脚尖都舒服得蜷缩起来。
良久,秦舒睁开眼睛,整个身子都染上绯色,额头的刘海也带着微微的湿意,剪水眸微微发颤,意态娇春。
陆赜直直地望着她“我说过的,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汉王此前从中作梗,连陛下也做笑话看。是我不想以侍妾待你,这才推脱来。今时今日,倘若取一道赐婚的圣旨来,你能躲到哪里去?”
秦舒望着他,大半脸隐在阴影里,刀劈斧削一样冷硬的下颚,一半明一半暗,心里顿时十分清明起来,陆赜这样的人,逢小作低只是一时,以权势压人,才是他难改的本性。
秦舒无力地抬起手,心里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是酸酸涨涨的伤心,转念一想,既无情意,又何必矫情呢?
她伸手去抚陆赜被咬破的唇角,渐渐滑下去,轻轻的抚过他的喉结,再到胸口上渗血的绷带“我可以嫁给你,但是我有条件。”
陆赜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只是秦舒明明对自己有情,却还说出那么一翻狠心绝情的话,今天晚上又看见王梦得那厮,心知不把秦舒逼到墙角,只怕真的会抛弃京城的一切,远走高飞了。
此刻听见秦舒这样问,不由得一喜“你要什么,难道我会不答应?”
秦舒淡淡道“我要泉州水师护航商船到吕宋!”
这倒是令人意外,陆赜沉吟半晌,这才开口答应“好,我来办!”又低头俯在秦舒耳边“我知道你想发行小额银票,叫日升隆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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