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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膝盖阵阵发疼,连脸色也白起来,问“我说的却是实情,大人要用刑,不知道又想我招出些什么来呢?我自幼体弱,恐怕是受不得这二十棍。大人不妨告诉我,要叫我招什么,我也好顺着的大人的话说。”
秦舒并不觉得自己能受得住这些刑,只好事先把屈打成招的苗子埋下来。
左边那位刑部的笑着打圆场“胡大人,陆大人,这秦氏说的是不是实话,叫了当时船上侍候的下人来,一问便知,又何必动刑呢?”
胡大人皱着眉道“李大人,你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嘴刁油滑的妇人,本官还打不得了?”
听这二人说话,便知此二人分属不同党派,刑部的李大人嘿嘿笑“人证、物证都在,不传唤来问个清楚,却要拷打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口供,不知道胡大人是什么意思?”
胡大人一拍桌子站起来“姓李的,你什么意思?审问天津海难之事,是陛下的钦命,无关不无关紧要,那也是陛下的旨意,我等断断轻忽不得。”
这刑部的李大人是个笑面虎,笑不改色“我是什么意思,胡大人自然知道,满船的人不审,偏偏审问一个一无所知的妇人,不就是因为她是大通票号的掌柜吗?我看是朝廷里的某些人,看见人家金山银山,眼珠子都红了。太\\祖从前的界石碑写,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不知道胡大人还记不记得?”
这实在是诛心之言,那些人未必没有打着这样的主意,叫姓李的大喇喇地说出来,当下气得手抖“好你个李白圭,你审案子同我有异议便罢了,如今这样污蔑,我说什么也要参你一本,到御前分说。”
陆赜本身冷着一张脸,此刻听得左右二人争论起来,竟然望着秦舒幽幽发笑,阴恻恻颇为吓人。
便是李、胡二人见陆赜这样笑,四月的天,也觉得后背发凉,不约而同闭嘴,问“陆大人,您是主审,您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