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〇章 异样的目光（2/3）

可思绪到底是飘飞了那么一下，若今日上楼的真是一个囊中羞涩之人，被或不善，或好奇……这诸多的目光打量，不知会不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即便人家一时囊中羞涩，就连进店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么？替人代买也不行么……

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并不多，没让冰月的思绪飞多远，凡三忙碌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帘。

毫无意外的，冰月又收获了一波打量的目光，只是二楼的客人明显比一楼少了许多，何况其中并没有嫌弃或者鄙夷的目光，这次冰月连思绪稍微的飘飞都没有。

见凡三正在跟一个身穿内门弟子服饰的客人说着话，冰月传音给他向他表明完身份，没再看任何人，在二楼边逛边等着他。

冰月可没打算向凡三隐瞒身份，向他隐瞒身份意味着什么事都做不了，还不如不来这趟呢。

而因着冰月之前易容而来的次数多了去了，这次虽又换了副模样，打扮的更是与之前风格迥异，凡三也没有觉得奇怪。

少顷，送走了那位内门弟子，知道冰月找来肯定是有事，凡三跟二楼的三个伙计交代了几句，便邀冰月进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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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呦，那女子是谁，竟被羽月轩里颇有分量的凡协理给请进了雅间？凡协理看上去对她还颇为……恭敬……

二楼的客人有些怀疑人生，而因着凡三的举动，二楼的伙计们已猜到来人可能是谁了，一个个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并暗自庆幸，得亏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否则，恐怕他们在羽月轩的伙计生涯到此就该告一段落喽。

他们可不想失去这个差事，不但每日里可轮班只当半日差，报酬还比别家丰厚，当初多幸运才得来的好差事，若是因瞧不起人给丢了，那他们该找谁哭去？再说，哭有何用？

待冰月和凡三进到雅间，有几位客人着实没忍住好奇，一个个地向伙计打探被请进雅间的女子是何方神圣，伙计们哪里敢乱说话，皆非常礼貌地以三不对答：不认识，不知道，不清楚。

“月小姐，今天怎么这副打扮？”那些个打量的目光可是悉数落入凡三的眼中了，得亏店里伙计眼眸清正，否则，凡三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家女主人交代了都。

不过平时颇喜欢漂亮衣饰，据说连宗门亲传弟子服都嫌弃不怎么穿的女主人，今日的打扮竟有几分“寒酸”之嫌，不知道自家这位女主子究竟唱的哪一出。

因着大家相处了几年彼此间颇为熟悉，凡三直截了当地将他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冰月拿出一套茶具，边给她和凡三煮茶边悠悠地道：

“师父许是见我们过的太舒服，让我和逆师兄去北峰从杂役弟子做起，那我的打扮得符合身份不是？我不但自己去了北峰，连三哥也给拉了去。轩表哥若不是在剑宗，此时肯定是和我们一起去了。三哥这段时间有没有过来？”

“您和羽少居然都去做杂役弟子了？为什么？羽少平时就很少过来，上次还是几个月前和您一起来的。”

凡三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好好的亲传弟子不做，要跑去做什么杂役弟子。羽少爷啥时候做过杂役的事？那他岂不是要吃些苦头了？

“师父是怕我们的成长太过于平顺，晋升的也太过于快，担心心境跟不上，所以，让我和逆师兄去北峰历练个几年。我呢对三哥和轩表哥他们也有着同样的担心，所以，就将他们也拉下水了。来，你这阵子也辛苦了，先喝杯茶。”

冰月很耐心地跟凡三将原因说了说，茶已煮好，她便给两人斟上。

“多谢六小姐！”

凡三边品茶边向冰月将近段时间以来店铺的运行情况大体说了一下，听上去非但并未受到掌柜离去的影响，这些时日里，羽月轩的生意比以往竟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