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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都不能按时,委屈皇姐。”
“咳咳咳,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兰芷我在这好歹不用去外头虚与委蛇,委屈你还要讨好仇人,比我更加煎熬,咳咳咳。”
顺姬道“皇姐带着一腔诚意前去和亲,不成想这洛守言厚颜无耻,阳奉阴违,居然让人假扮流寇洗劫队伍,让皇姐您……”顺姬说不下去,呜咽着哭了出来。
“傻瓜,别哭了,我好歹留了一条命,苟延残喘至今,就是为了来日能助你一臂之力,别哭、比哭了。”
听到此,吴贵人才想起来里头的人是谁,那个失踪了好几年的湘竹帝姬,她居然又回来了?!!
“后面的贱妾没有再听下去,”自回忆里抽离,赭衣夫人有些抱歉,“请太后恕罪,贱妾没有第一时间启禀,对于湘竹帝姬,贱妾以为……本以为她不过是一介女儿身,翻不起什么大浪。”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未说便是她很是敬佩且心疼湘竹帝姬,不想她再陷入到危险之中,她也是事后才得知,当年大倾并没有和亲的意思,是大越这边自作主张,妄想垂死挣扎,试图硬塞一个帝姬过去,如果万一成了,倾泽皇就成了大越的女婿,总要给几分薄面。
多么可笑、幼稚的想法,可怜了一腔热血为了家国倾尽所有的湘竹帝姬,成了双方对弈中的牺牲品。
珝月太后面上不见怒色,伸出保养得白皙细嫩的玉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秀肩,道“不怪你,相信不止是你,我们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一个小姑娘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在她死后十六年了,依然余威犹存。”
顺姬死了,能让她安心交付手中全部势力便是她的亲姐姐,湘竹帝姬,而据闻湘竹帝姬的才智胆识不下于她。
“太后,”赭衣夫人祈求道,“能否让贱妾见一见湘竹帝姬?”
珝月太后沉默半晌,道“再见也是徒增一腔愁绪,何必呢?”
赭衣夫人摇了摇头,道“贱妾在先皇、太后您们的庇护之下,躲了二十多年了,有些人、有些事,是时候该去面对了,贱妾厚颜无耻的想,除了贱妾,应该没有人能再挑动湘竹帝姬的情绪了。”
“……来人,将湘竹帝姬押上来。”
与此同时,将南苑的人也安排进西苑后,白苏燕又问了惜苑人的病情,才回到自己的院落里,得以稍稍喘口气。
宁贵嫔等人见她出去这许久,都心生担忧,上来慰问,白苏燕笑笑,道“放心,已经解决了,你们再等等,这两日太后实在忙碌,等她老人家稍微空闲,本宫便与穆妃商议,请她出面奏请,让你们同自己的父母见上一面。”
除了纯贵嫔有些不情愿,下意识抱怨了一句,“还要等两日,”随后又捂住了檀口,知道自己失言,忙揖礼请罪,“是贱妾失言,这几日宫中忙乱,贱妾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女儿心思,岂敢拿去烦扰太后,是贱妾失言,请娘娘责罚。”
白苏燕倒是不在意,反过来安慰她,道“为难你了,你们也一样一直身在闺中,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慌乱害怕在所难免,然不必太过忧虑,叛军成不了气候,本宫从军多年,自问这点眼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