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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冷笑着推开悦人,道“不好意思我不懂武,所以只会这些旁门左道,你放心,我拿兔子试过,至少也要一刻钟,你是人应该能比兔子撑得更久。”
“祖母。”夏至哭着向老太太的尸身扑过去,后颈一疼就昏了过去,那个身材胖乎乎的厨娘板着脸站在那,她又看了眼在地上抽搐的悦人,一把拎起夏至扛在肩上往后门去了。
后门一早就停了一辆马车,厨娘看起来笨重,却很是容易的爬上马车,车辕上的车夫一抖缰绳,马儿就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因为是冬日,尸体也没那么快腐烂,加上这里是孤儿寡母鲜少出门,邻居们一两个月没见到人也不觉得哪里不对,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冬至实在担心,白苏燕这才特许她出宫探望亲眼看看求个心安。
风月殿——
白苏燕入内时,洛霜玒已经在了,不过显然他是没什么心思做别的事了,他似乎是直接把书房给搬到这里,赵家叛乱、兖州城事变后续重建不是一两个月能做完的,某种意义上而言,大越旧部的目的还是成功了,短时间内大倾是分不出精力去管他们了。
“陛下,”白苏燕屈膝一礼,“华嫔之事可否交给臣妾处理,如若能以内宅的手段约束陈家,想必陛下也是乐见其成的。”
因为云王两家在赵家叛变、兖州事变中遭到牵连,两大家族的族长都有志一同的顶着个头衔在家里修身养性,在洛霜玒对他们手下一些原先受他们庇护尸位素餐的闲官下手时,也都沉默不语,如今朝堂之上势头正盛的是陈太师。
洛霜玒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淡漠的道“陈太师今年五十有六,膝下无子,无人能继承他的爵位,再者他其他兄弟子侄个个不成器,任他嚣张也无碍。”
白苏燕笑得温婉恬静,非常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陛下也不想底下有个太不识趣的人阻拦您的政令吧?臣妾听闻陈太师以兖州城人少而让户部将原先的赈灾银款减至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虽然陛下一力支持,还是比预先少了一半。”
见他批改奏章的笔顿了顿,白苏燕知他还是心动了,继续道“臣妾以为陈太师为大倾也是鞠躬尽瘁了一辈子,陛下自然不好伤老臣的心,不过能让他投鼠忌器,收敛一二也不是什么坏事,陛下将后宫交予臣妾,臣妾总要做出些实绩来告诉陛下,陛下没有选错人。”
洛霜玒最终还是点头了,却不忘叮嘱一句,“别做的太过分。”竟然是连华嫔是什么情况,奸夫又是谁,都没问一句。
这都能忍,难不成真的是心宽似海了?白苏燕忍不住腹诽,也不怨她是怎么想的,实在是天底下没几个男人受得了自己脑门上顶着一团绿帽子的,想想赵嫔,想想先前对自己的许诺,恐怕不是不介意,只是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不是秦怡人,所以他都不在意。
洛霜玒久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便抬眼扫了她一眼,看她杵在那若有所思的,便问了句“还有旁的事?”
白苏燕回过神来,回道“没有,不知陛下今日宣召是有什么吩咐?”
洛霜玒很是纠结,好一会才下定决心似的道“若是不整出人命或者闹得风风雨雨的,随她们去了,另外保护好静淑妃及皇长子和、和两位帝姬。”
白苏燕惊愕地瞪大了眼,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自己其实是在做梦?“陛下……不是在同臣妾开玩笑?”
洛霜玒也很尴尬,“孤对她们本就无意,说穿了也是孤同她们父兄博弈之下的牺牲品,孤没有把她们当妻妾,也没有尽到夫君的责任,自然也不能要求她们给孤守身如玉的。”
“可是,陛下您是天子,这整得后宫跟花街似的,万一温家后院之事重演……”这个世界对女人还是严厉的,尤其对女人的贞洁更是苛刻。
洛霜玒清了清嗓子,佯怒道“又不是要你像老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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