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专用炼丹炉（2/2）

，但具体怎么炼制暴血丹，书上却没有多说。洪渊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干脆放开手脚去试。水烧开后，抓一把紫葛根投进去，看了看觉得数量好像少了点，又抓一把丢进去。

紫葛根在水面上翻滚，迅速吸水、软化，散发出淡淡的药香。过一会，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洪渊抓起一把地耳朵丢进去，两种药草混在一起，弥漫到空中的药香味一下子浓了起来，还有些呛鼻。

“糟了，会不会是顺序搞错了，应该先放地耳朵再放紫葛根，或者是别的药草？”

洪渊有些紧张，感觉味道越来越难闻，赶紧加上一瓢水。这下倒好，呛鼻的味道是冲淡了，水温却一下子冷了下去，两种药草都沉到锅底，泡都不冒一个。看样子，似乎加了太多冷水，反过来搞砸了。水温高了不行，低了也不行，比领孩子还难侍候，火候也太难控制了。

洪渊干脆灭掉几根熊熊燃烧的木柴，改为小火慢煎，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耐心地等待。如果这样都能炼制成功，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不管怎么样，希望还是要有的，万一就真的成功了呢？

小火慢煎需要耐心和时间，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可以更细致地观察和控制。火小了就加一根柴，火大了就加小半杯水，时间差不多了就加入另一种药草，看着药草在锅中慢慢地变化。

洪渊一门心思炼丹，没有经验，那就全凭一双眼睛去观察，注意每一种药草的细微变化，用鼻子去闻，用耳朵去听，把药草吸水膨胀的细微异响都听在耳里，不知不觉间沉浸在炼丹的世界中，比修炼时还要专注。刚开始的时候，还刻意保持着小火慢煎，慢慢地，根据药草的变化而变化，有时小火慢煎，有时用猛火，又或者加上一大杯冷水。

洪渊心头渐渐多了一丝明悟，对火候有了新的认识。这火候，不是火焰的大小，也不是时间的长短，而是观察细微入至之后，顺应药草变化的变化，是一种只能用心去体会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