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1)
傅北望没管她只是淡定的把自己嘴里的油条吃完。拿着纸巾,细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齐思明要伸出胳膊怼他一下:“傅爷你倒是说话呀!”
等到傅北望把油条咽下去才开口:“食不言,寝不语。”
张清尧没看他们两个眉来眼去,专注的吃自己的早餐,可没想到傅北望把头转向了她说了一句行。
张清尧有些愣了,不太知道他这句行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接着问了一句:“什么?”
傅北望看着她说:“给你发奖状。”
张清尧:……
翔叔看着气氛不对有些疑虑的说:“这,尧爷他们说,他们是你的老师,所以我才说的。这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张清尧安抚着说:“没关系。翔叔,他们是学校的老师,您说就说了,刚好我还等着老师们发了奖状呢。”
翔叔这才把心放下来,继续去忙活了。
张清尧本来不想搭理他们,自己默默的一个人吃饭,结果却没有想到傅北望,突然开口讲了个故事傅北望:“我小的时候和我爷爷出过一场车祸,我爷爷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但是我受伤有点儿严重。当时呢,有一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救了我们,但他给我们做手术的条件,就是允许他的小徒弟进去参观。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当时那个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对人体很好奇,还要动手割我的肾…”
张清尧刚开始听这个故事,感觉到很熟悉,后来才发现这个人是自己。当时年少轻狂,和师傅一起做手术,结果遇见了一个很帅气的小哥哥,他家人把他送来做手术。当时啊,自己也不懂什么。虽然经常看见师父解剖死人,但是活人的的还是第一次。不由得对他师傅说,我可以把他的腰子割下来吗?我想看看活人的和私人的有什么区别?而且一个人不是有俩吗,少一个又死不了。
气的她师傅那么一个文雅的人,差点儿拿大棍子抡她。她的师傅一眼就看出来了,像这些名门子弟都会从小做一些抗药性的训练,所以能感受到注入麻醉剂后的手术台上的那个人并没有完全的睡着。事后做完手术,她的师傅更是让她这个傻徒弟拎着果篮去看望人家,并向他表示深深的歉意。
当时的傅北望还记得,谁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的耿直(傻),上来就对他说:“对不起,我不该在手术的时候想割你的腰子。”
他爷爷在一旁都结巴了:“腰,腰子。”
小姑娘还跟耿直的说:“就是肾。”
他爷爷笑着问她:“小姑娘,你为什么对我孙子的肾很感兴趣,是不是对我孙子有意思啊?”
结果耿直的小姑娘在他师傅拦他之前又开口了:“不是。像一般的进行肾脏移植手术有两种肾,一种是活体肾,一种是尸体肾。尸体肾需要死亡时间是在24小时之内的。但是呢,我看到的是一般都是我师父解剖那些死人,死了很长时间了没有办法接触到活体的,所以当时想试试。”
话刚说完,就被她师傅连人带果篮都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