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历史转折中的秦学士(上)(2/4)
时不可说。”
明年二三月时,嘉靖皇帝会启程南巡......至于原因,秦德威现在不敢说。
现在已经十一月了,下个月初蒋太后就没了。
最后秦德威极力给陶老道打气:“我看好你,仲文显灵真君!”
陶仲文有点恼火的说:“能不能别叫我仲文真君!”
这个称呼简直不伦不类,还尬出天际,不知道秦学士今天为何如此喜欢这样叫人。
回到家里,秦德威又对曾后爹说:“现在不适合运作官职,还是要等等,明年再说。”
曾后爹想问原因,秦德威保密不说,这让曾后爹再次心塞,长叹父将不父,活得像个儿子的下属,还是非亲信的那种下属。
然后秦德威又得到一个消息,嘉靖皇帝终究还是感念严嵩的“功绩”,觉得一点不赏实在过不去,便恩荫严世蕃为尚宝司丞。
这说明皇帝抹去了严世蕃一切过往,如此堵在严府外的锦衣卫官校就没借口抓人了,只能撤掉。
也是没法子,权贵的儿子哪有那么好抓, 穿越者亦不是万能的。
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 只有回到内室火炕上,秦德威才会摘除一切面具,躺在炕头长吁短叹。
徐妙璇疑惑的问道:“正当得意之时,夫君为何忧叹?”
秦德威慨然道:“举世皆浊我独清, 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忧叹。”
徐妙璇也不是政治小白,还是不明白:“大礼议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秦德威翻个身,有点悲凉的说:“你们又哪里知道,真正的凛冬将至啊。”
乐观的人们哪能知道,嘉靖朝乱世即将开始。
大臣本以为执拗于大礼议的皇帝已经很烦人了,但好歹都是过去式了。
可今年以后,大臣们才明白,执拗于修仙的皇帝更踏马的烦人!
徐妙璇用力将忧国忧民的秦德威扳了过来,“就是凛冬今晚到,你也别想逃避!按你的说法,现在不是安全期,这几日不许偷懒!”
时间走向了年底,按照惯例,各衙门渐渐进入了清闲放松模式,只等着到了十二月后,就准备封衙过年。
吏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张潮结束了使命,从外地返回了京师。秦德威怕出意外,出了京城来到通州迎接。
当晚张老师会在通州过夜,秦德威便有了时间与张老师沟通。
没别的意思,就是秦德威实在不放心,要看看张老师思想有没有变化。
毕竟张老师离京之前想当诤臣的想法有点可怕,实在不行,不换思想就换人,秦德威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见过礼后,秦德威懒得寒暄,主动问道:“老师知道消息了吗?”
张潮面无表情的说:“回程时沿途所遭遇招待,比去程时隆重了十倍,我岂能不知?
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来不知道,做官还能这样做的,感觉什么都没做,也能连升数级。”
秦德威由衷的赞叹说:“那是因为张学士你有一个好弟子啊。”
张潮:“......”
秦德威又对张学士勉励说:“好好做,礼部尚书未必就是终点,内阁大学士也未尝不能期待。”
张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说:“被送出京时,我本来有断绝师生关系的想法,然后辞官走人!”
秦德威礼节性的大惊失色了一下:“老师你怎可如此!”
张潮继续说:“后来老夫悟透了,老夫不能那样做,必须要保留有用之身和师生关系。”
秦德威大喜过望,连忙称赞说:“看来老师你真悟透了!没错,必须要保留有用之身,不然何以待将来?”
所以为了师生关系,就放弃犯颜直谏吧,先自保再说其它!
然后又听到张学士说:“老夫看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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