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回 老将赤心怀中藏(2/3)
镇北将军尹温烈时,便更加激动。两人的遭遇有些相似,只是田牧要稍稍比起幸运一些,至少手中还有朝廷正规的军权。而如今尹温烈揭竿而起,卷土重来,叫田牧十分期待,期盼他能做出一番事业来,救国救民。不想义军首战便中了那刘辩的奸计,以致惨败,消息传至各州府,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神似的躲避义军,好似他们走到哪便会把战争引到哪里。
但田牧却一直期盼着他们能来到扬宁府,他坚信以尹温烈的能力,一定能带领义军杀出一片天地,此时此刻遭遇大败不过是时机未到,更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岂能因一场胜负而妄下定论?可千等万等,好不容易等到了尹温烈等人来此,不想这程玄竟然又在暗中使坏,不仅不肯接纳义军,甚至还要乱箭退之,这叫一直强压着怒火的田牧终于按捺不住,故而登上城楼,想要阻止程玄继续祸害忠良。
“原来是田将军,我当是拿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那程玄见原来是田牧前来,便不将他放在眼中,捻着胡须眯着眼,极为轻蔑的说道,“田将军不在军营之中,到此来有何贵干?”那田牧却义正言辞,横眉冷目的说道:“敢问程大人,老夫身为扬宁府督府军指挥,是否有权过问扬宁府的防务?”程玄思索片刻,有些不大情愿的背着手回答道:“那是自然。若是田将军职责内的事务,自然能过问。若是职责外的嘛,还请将军不要多管闲事......”
田牧闻言,怒火中烧,却还未发作,压着性子质问那颇为嚣张的程玄道:“敢问程大人,何为职责内?何为职责外?又何为多管闲事......”程玄闻言陷入了沉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而那田牧却步步紧逼,寸步不让,复又上前呵斥道:“程大人未经我手,擅自动用老夫的兵符调集城防士兵难道不是我职责内的事么!难道这也是你程大人的职责,还是说,你自己先越权了?!”在田牧接二连三的质问下,那自知没理的程玄哑口无言,不知所措,无可奈何只能耍起了无赖,当即撒泼喊道:“田牧!你休要在此地放肆!吹胡子瞪眼的,你只不过扬宁府督府军的指挥罢了,本府才是扬宁府的知府!你再敢干涉州府政务,本府便
拿你向朝廷问罪!见你贬为庶人,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那田牧闻言朗声大笑道:“哈哈哈,老夫一生无所畏惧,又怎会惧怕你这等奸佞小人?你若是想向朝廷上书参我,那就轻便罢。只不过如果程大人你和你的部下还能走出这扬宁府的话!”说罢,那田牧当即变了表情,满面杀气,威风堂堂,叫那程玄惊退半步,心虚胆怯,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田牧,你想做甚么!你想造反么!”说罢,程玄身旁的侍卫便拔剑上前,护其左右,不想那田牧的副将上前,只将手中大刀一横,冷哼一声,便叫那两员侍卫惊破肝胆,退回原地,垂下脑袋。
而周围的守城士兵本都是田牧的手下,他们早已接到田牧的军令,当即上前将那程玄及其护卫围在当间。程玄见状便慌了手脚,更显无措,倒是那田牧,咬牙切齿的说道:“国家危难,百姓受苦,你身为地方父母官,目光短浅,偏安一时,倒也罢了。无有胆量与那卫军死战,却敢在此欺凌自家同胞,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说罢,那田牧便仗开腰间两柄金锏,程玄见状,心如死灰,手脚一软便跪倒在地,目光呆滞,双目无神,口中低声念叨着:“田将军,饶我性命,饶我性命......”
“老夫一生本本分分,从未做过甚么有悖忠孝礼义之事......今日无论如何,老夫也要替天行道!哪怕是背上千秋万载的骂名,那也无妨!”且看那田牧面色严峻,目光坚毅,大喝一声,便挥动手中金锏,猛然落下。那金锏带出猎猎狂风,直奔那程玄的脑袋而去。下一刻,程玄的天灵便被沉重的金锏击碎,血流如注,倒地而亡。周围程玄的侍卫见状就要上前拼杀,不想却被那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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