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无耻(五更完毕)(1/2)
白家大郎双手指天,说了半句誓词,在也说不下去,不知是白家哪里的亲戚长辈,说什么顾廷烨是汴京有名的浪荡子,敢拿宗祠开玩笑,白大郎不敢拿宗祠开玩笑也是正常。
这就属于啦偏架了,若是心里没鬼,何谈亵渎宗祠,可见其中必有隐情,这时候,白家大房的下人们开始闹了起来,大家卖身大房,是奔着白大善人来的,要是二房三房继承了家业,大伙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白家二房三房苛待下人可是出了名的。
眼看惹了众怒,白家众人哑口无言。二房三房人品不行,在扬州已经是烂大街了,所以也没人在听他们在那边胡搅蛮缠,之前那位和白家交好的乡贤,率先拿起两篇手稿对照,胡知州和盛紘作为扬州父母官,白家乃是扬州首富,当然要一起过目。
盛长柏这才找准空子,小声询问,既然顾廷烨脱险,为何不来找他,他家是通判,贼人再是胆大,也不敢到盛家来闹事。
顾廷烨心中感激,便将缘由说出来,这刺杀的贼子,不止一波,后面还是经历了许多凶险,顾廷烨哪里敢随意露头,今日也是趁着白家出殡,跟着前来拜访的客人,从人群中混入。
一番对比,几人心里依然有了定论,虽然两份手稿上相同的字不多,但也能看出来,这就是同一个人的笔迹,同样的风格,同样的用笔。
几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对方和自己的猜测一致,但是这种事情,事关诺大的产业,谁也不敢轻易就下结论。
自告奋勇那人,不知姓名,胡大人称他为长粒兄,看来也非等闲人物,也只有此人,说字迹看上去有些相似。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其实就是已经断定此封书信,就是白大善人亲笔所书。
但盛紘不像这长粒,给白家留了些脸面,而且这白家之前,也曾给自家儿子使过绊子,盛长槐隐隐约约的不亲近,在盛紘心里,以为是之前那一顿板子的缘故,所以对白家也是没啥好感。
“我看着分明是无可辩驳。”一锤定音,通判都开口了,旁人哪里还敢有其他意见。
这时候,白家二房三房私下里不知道聊了什么,又拿出了新说法。
“就算这封书信是真的,就算我大伯将家业托付给他,但这盐庄,乃是我白家的族产,大伯也不能一人断之,谁来继承,也该大房二房三房一起商议才是。”
这白大郎的态度,其实也已经是服软了,言下之意,大房田产庄子,按照白大善人的遗书,顾廷烨可以继承,但是这盐庄生意,他大伯做不了主,族产肯定是白家全族继承,这也是想把白家旁支一并拉入自己的阵营。
看来白家也不都是酒囊饭袋,能想出这种说辞,诚然白大善人是盐庄主人,但这盐业,二房三房也是参与,若强说是族产,别人也不敢说不,尤其是这几年,白大善人身体不好,盐庄之事,有时候还是二房三房出面的,这便是二房三房的底气。
至于愿意将田产庄子等想让,那就是笑话了,白家的资产,全都在盐庄里,田产这块受益,还看不上,再加上白家是商人,侵占太多田产,这不是给官府刀子吗。所以,这块其实并没有多少。
还有宅子,既然盐庄可以是族产,那宅子也能说是祖传,这也是有根据的,这本来就是白家祖传的宅子,只不过二房三房不成器,被大房出钱买了过去重新翻建,即便是官府有底,那也能说成是大房继承了祖产,还是能想办法赖下的,而且二房三房,也是住在这白家大宅的。
那老妈子怒了,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一帮腌臜泼才,住着人屋,谋人产,当年你们破败了家业,是我家老爷将祖宅买回重建,你们看大房发迹,又纷纷来投靠,这盐庄乃是我家老爷私产,在你们投靠的时候就有了。”
白家人也是脸皮厚,说一个老妈子的话,谁能作证,毕竟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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