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凶案又起(2/3)
好像根本就没在意他,倒是一直在看自己,这郭修宜也不知道是因此生气呢,还是在为师父的猝死而悲愤。
“原来真是郭先生的公子啊,失敬失敬,既然郭公子愿意分忧,那就有劳了,你们其他人在夫人启程之前都不许离开客栈,听明白了吗?”
贺齐舟一听就知道是针对自己,不过也不以为意,为了韩夫人的安危,自己并不敢轻易离开,便点头道:“那我今夜去天台吧。”
白护卫道:“好,我们现在只剩十人了,仍分两班,两个时辰一换,三人仍守东西南三面围墙,天台再站一人,只看北方,再加一人在客栈院内巡视。夫人小姐这里,请方大人多照应了。”
方霆笑道:“没问题!”
……
午夜的寒风开始凛冽起来,贺齐舟站在天台上看着那些值夜的士兵都将客房内的被子裹在身上,但上身却挺得很直,一动不动注视着各自的方向;北边的郭修宜则是蹲在墙上,一手撑膝,一手支着下巴,从背后都能看出他愁苦的样子。
天台上还有一名士兵,依令一直看向北方,贺齐舟也不在意白护卫是不是怀疑自己,再派个人上来监视一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那个刚才就同住一个房间的士兵搭着话。“大哥,你们这么多人遇害了,你不怕吗?”
“怕!怎么不怕,我还没成亲,还想回去见老娘呢!”那士兵叹息道。
贺齐舟生起浓浓的怜悯之意,但他也知道,身为军人,就算再怕也不能退缩!“对了,你知道俞镖头吗?”
“当然了,俞家在甘州一带很有名望,没想到我们夫人也是俞家之人,果然十分大气,要是寻常女子,早就吓得没方寸了。”
“唉,你们过甘州时找一下俞镖头,让他们镖局多派些人就好了。”贺齐舟道。
“估计是夫人清高,怕影响将军声誉吧。”士兵答道。
“听姓沈的说俞镖头这一辈只剩下一个了,你知不知道夫人的父亲一共有多少兄弟姐妹啊?”贺齐舟问道。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俞镖头有个弟弟叫俞景行,就在我们肃州大营,韩将军刚把他从营指挥使升到参将的位子,年纪可能还没我们夫人大。唉,要是知道自己兄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还不知有多伤心呢。”
“那俞镖头叫什么名字?听郭修宜的口气,他们平西镖局应该是个大镖局吧?”
“当然,就算我们军方有时也托他们押送物资,俞镖头叫俞景山,是平西镖局的副总镖头,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带民风彪悍,山贼也经常出没,不过只要打上平西镖局的旗号,一般没人敢去触霉头的。”
闲谈间,贺齐舟看见白护卫在院前院后、屋内屋外已经巡视了好几圈了,还不时往平台上看几眼。
弯月已经过了中天,渐渐向西沉去,马匹早已熟睡,贺齐舟停止了闲聊,四周除了强劲的风声和白护卫时而经过的脚步声外,便是一片死寂,但贺齐舟心中却波澜起伏,一个个疑点如水中汽泡,不停地自心湖冒起:
陈氏兄弟究竟是如何得到的动手指令,这两兄弟为何这么轻易就招供了呢?
身为高手的俞景山就算替人挡剑,也不该将要害正对着对方剑尖呀,难道是巧合?
杀手在极短且极为精准的时间段里,从远处进入院子,再撬开窗子,偷偷进屋,然后又关上窗子,再出手行刺,一刻不停,一气呵成,真能算到如此极致吗?
即便开窗没有声音,那开窗后的风声真的没有引起韩夫人母女和俞镖头、白护卫的警觉?
为何陈健说开窗正好看到白护卫已翻过围墙去追赶远方的黑影,而应该率先开窗的余力却没有看到黑影?
沈彦说得很有道理,但他手下的方霆为何会莫名其妙地质疑了一句?
……
虽然觉得处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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