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软硬兼施(3/3)
陆墨他走的时候好痛苦啊,我答应验尸,他入棺身体不全,他才三岁多啊,你怎么忍心!鲜艳跪下来扯着陆承的袍子,声泪俱下:大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她这么哭,铁石心肠都要融化,谁能不被一位保护孩子的母亲的哭声打动?陆承,也快流泪了。
陆承叹了口气:我们回去。
陆尚无奈地看着陆承:哭两声你就心软了?
那也不能硬挖。
又不是咱们亲侄子。
老三,你怎么还再说。
长得也不像二哥,你看不出来吗?唔,说起来,似乎我见到过他的亲生父亲。
越说越不像话!
我不说,是给二哥面子,他们过的挺好,其实怎么回事,都门清。
是不是,这话也不许再说了。
那,你三弟妹呢,就这么蒙受不白之冤?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她在牢里要怎么熬?
大哥不会让她蒙冤,只是你二嫂,她强烈反对,还同咱娘说了,咱娘坚决不许我动,你说,我怎么办?
白天不行,那就晚上。我就不信,她时刻看着不成。
是的,你看到的,鲜艳吃住在坟地,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动她儿子。
陆尚不信,但离挺远就看到了,只能返回。
一回头,看到我的婆婆,自然免不了一顿训斥,还夹杂着骂我,陆尚顶嘴,被打了一嘴巴子,到温心客栈喝闷酒。
喝多了,胡说八道,拉着秋语的手,口齿不清:小语啊,你放心,你长大想娶谁就趣谁,叔叔绝不干涉。
秋语的表情:你是谁啊你想干涉也不行啊。
叔叔,别喝了,回家吧。
你莞姨不在家,我回去有什么意思!然后,他看到了一楼的一位紫衣男子,看胳膊动作应该在写字。你看到了男子的正脸,是那天与李北吃酒的朋友,桌上已经有十几个纸团,他盯着面前的信纸,迟迟没有动笔。
这位兄台,你要写什么呀?
陆尚突然挺大一张酡红的脸看着他,吓得他连着椅子一起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