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尽力了，就是最好的结果（1/4）

陈攸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混混沌沌。

“我只是在哪儿…”

陈攸刚刚睁开眼，屋内的光令他感到有些刺眼，陈攸眯着眼，眼前的景象虽然模模糊糊，但是他知道，他现在是在家里的床上。对于周围的景物陈攸再熟悉不过了。

“儿子，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都快给你准备后事了，呜呜呜。”

陈有道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心不在焉。突然听到后面床上传来的动静，他转头看见是陈攸醒了，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爹，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是怎么了？哎呦。”

话没说完，陈攸感觉脑袋疼的受不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陈有道示意陈攸先别说话，又把陈攸扶着躺下去，才慢慢给陈攸解释。

“秘境考核那天，你们跟铠甲犀牛战斗，你承受住了铠甲犀牛一击晕了过去，是陈春华族叔将你送过来的，然后族内派治疗武者给你们治疗，再加上你爹我特制的疗伤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自己的自愈能力强，你昏迷了一周了，现在才醒。”

“哦，这样啊。”

陈有道娓娓道来的这段时间里，陈攸慢慢地想起了秘境里发生的事情。

自己周围的伙伴们一个个倒下的场景又浮现在了脑海里，自己承受铠甲犀牛那一击的剧烈疼痛感他仍然心有余悸。

想着想着，陈攸的眼眶逐渐湿润了起来，滚烫的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去，最后砸进了头枕着的荞麦枕头上。

“诶，怎么了儿子，怎么哭了。”

看着陈攸的模样，陈有道心里满是担心和愧疚，自己儿子屡次遇险，他都无能为力。

“爹，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谁都保护不了，你说过，我的武魂可以保护很多人，可是为什么我一直以来，想保护的人，一个都保护不了，一个人，一个人都没有。”

说着说着，陈攸语气变得模糊，竟然开始大声抽泣起来。

陈有道没有说话，现在的陈攸需要发泄，他知道，与其说什么安慰的话，不如让陈攸就这样好好地哭一次。

“感觉好点没？”

一会儿，陈攸抽泣声已经快听见了，激动的情绪开始渐渐归于平静，眼泪不再滴落，眼角两条清晰可见的泪痕。

只有枕头的浇湿保留了少年这一份深深地自责，眼泪砸进荞麦枕头里，那一大块被染湿的布料，是属于少年的迷茫和怀疑，也是独属于少年的。

“爹，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对着床帘看了很久，陈攸想了很多，过往的那些经历，自己在所有人的背后被保护着，而他们都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可自己却始终无能无力。

陈攸不会去管他面对的敌人有多强，他想的是如果自己足够强，强到比这些敌人更强，那么这样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

“怎么会呢，我儿子那可是相当厉害的。”

“那为什么我没有真正保护过任何人，哪怕一个人也好。”

陈有道一时间被陈攸堵住了，此时的陈攸好像陷入了一个很深的自我怀疑中去。

可是自己儿子的这种怀疑又是那样的理由充足。

陈有道也明白，这是属于陈攸成长路上，经历的一个挫折罢了。此时对于陈攸来说是天大的事，可能对陈攸以后来说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陈攸的这种怀疑与自责其实都没有错，其实都是对的。

只是自己儿子不该在这个问题上陷得那么深。

“攸儿，你现在，多少级了？”

陈有道此刻语气无比缓和，在陈攸对自己深深发问的同时，他好像也问了问自己。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