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顺天爷怒斥朝堂,店伙计垂涎三尺(1/2)
福安双手一拱,继续道:“当今圣上至圣至明,惜才爱民,如今又广招贤纳士,若你哪天为官,可要说到做到。”
李凡一道:“那是自然,倘若凡一为官,为国为民,定会尽心尽责而为。”
福安道:“哈哈,好,我自相信兄台定是那不负自己,也不负众望之人,”接着继续道:“时候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过不了几日,便是科考了,还要做足准备才是,这里提早祝兄台高中,今日多有叨扰,还望多多包涵,来日方长,在下告辞。”
此时已将近傍晚时分,福安说完,便起身告退,趁李凡一没注意时,悄悄往桌上放了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转身出了门去。
李凡一跟了出来,拱手道:“寒舍不便多留,公子慢走,望后会有期。”
福安道:“噢,在下‘寿安’。咱们来日再会,”福安取了个“寿”字来隐去自己的名字,祝福一声便离开客栈。
“再会”李凡一送走福安回到屋内,想必张文博今晚也不会回来,便坐到他的书桌旁,准备翻书之时,看见了那锭银子,知道是福安可怜他所留,内心感激不尽,却不知他是当今圣上之子,暂且收下,改日再还。
张文博叔父给搭台阶攀官气,刻意为之适得其反;李凡一无意中结识寿王福安,顺其自然天如人意。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擦柳柳成行。
李凡一来到京城已经过了半月有余,时间临到科考之时。自顺天十年起,便召告天下,科举和武举在春季同时进行,三年一考,选良辰吉日,纳贤良之士。
不论清风客栈,且说赶考之人,无一不风雅,吟诗作对、泼墨撒文,自然不在话下;熟读四书、五经,懂得孔、孟之道。多少人挑灯夜读,却食不果腹,倾尽全身之力,只为一朝成名,过程很辛苦也重要,结果也很重要,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可谈。
有时候努力到感动自己,却只能名落孙山,还找不出道理可谈。有人说失败并不可怕,怕的是没有再战的勇气,其实,败了就是败了,当从神坛跌落之时你能不能接得住自己,有些失败真的没有意义。个人负责个人命运,愿经得起考验,人生岁月里,别辜负自己。
暂且不说这些,一个国家选取栋梁之才,很多时候决定着国家大计和命运,最重视这件事的人当是顺天爷了。
这天早朝,一众大臣身着各自等级官服,早已在宫内站立,等候觐见君王,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或低头冥思苦想自身前程安危,或得意洋洋相互恭维,或紧锁眉头商议国家之事。
“皇上驾到,”一位手拿拂尘的太监喊到,此人面目清秀,孙姓,名言仁,打小便进宫,虽身材瘦小,但脑子灵活,会拍马屁,经常为顺天爷解闷,所以一路高升,来到万岁身边。
尖细而高亮的声音打破了大臣们的议论纷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边下跪边齐声道。
顺天爷道:“众爱卿平身,”说完,右手轻轻一扶。详细端倪,殿内的髹金雕龙木椅宝座上,坐着一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王者,龙颜凤眼,面若中秋之月,天质自然,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威仪。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一袭龙纹黄锦袍,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君王之气,让人不禁臣服,身后宫女举着龙凤扇,头顶端悬“正大光明”匾额。殿内金碧辉煌,由多根金丝楠木大柱支撑,每根柱上都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每一处都展现着皇家的权利和威严,分外壮观。
“谢皇上,”众大臣说完,双膝离地起身低头,“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太监又喊到。
这时,礼部尚书赵彧站了出来,拱手低头,口中道:“启禀万岁,关于恩科主考官一事,还未议定,请万岁爷明鉴。”
顺天爷看了看赵彧,道:“主考官一事嘛,朕想来想去,今年就由朕来担任吧,”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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