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度世为人.义之所在.剑风血雨.我辈堪为(3/8)
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甩将下去,让他尝尝吃苦的味道,奈何这少年便如附骨之蛆,甩之不开,受之难堪,竟而不知所以。袁承天心想:这马性格过于烈性,可见马主人也非易与之辈,否则何以调教出这匹烈性之马,有时非但害人,而且害己,如果不加以约束管教只怕以后祸患非小。
市廛之中众人见一俊逸少年正自控缰在手,要力服这狂躁不安的马匹,都惊呼出声,因为这马的蹄铁将地上尘土击起老高,直呛得众人都纷纷躲开,因为谁也不愿惹祸上身,因为众人此时已看出端倪,这匹马可不是寻常人家的,乃是京中王府所养,因为马蹄铁竟是黄金锻炼,是想平常人家谁用的起,更有马鞍和缰绳,因为鞍内隐隐有玉石光亮,而且马缰也是世上上品蚕丝所织,所以这马所属主人自然是皇室贵胄所有。
袁承天此时倔强情格也上来了,心想今日我非降服你不可,否则你便多伤人命!他力运于手,死死控缰在手,任由这马横竖癫狂,就是甩将不下来。旁边有人见状,不自禁地喝起彩来,于是乎身后众人附合声起,人人心中都敬佩这少年人的胆识和武功,因之两者缺一不可,胆识不够便不能够舍身而出,武功不够便有可能被这畜牲践踏而死,所以众人都心中赞扬,而在远处观望的巡街捕快则远远趋视,任谁也不敢近前,仿佛害怕被这发了狂的野马踹中小腹,所以无人近前,看袁承天一个人博斗。袁承天一心与这畜牲搏斗,那有余暇的目光去打量众人的神情。
那马终究抗不过袁承天力有千钧的大手,又过半柱香的时光便恹恹无有嚣张的野性,安稳了下来。袁承天见这匹马性情不再狂躁,鼻孔中忽律律的喘气不再亢奋而趋于安稳,心想它此时才心悦诚服,便自翻身下马。众人见降服了这适才狂躁不安的畜牲,便有人要拿木棒打它,因为适才它狂奔之际便踢伤了路人,所以路人便要拿木棒打它。
忽然远远有女子斥道:“大胆的奴才,敢伤我马儿,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众人都惊得闪开一条路,只见有亲兵侍卫开路,其后是一位格格旗装,眉眼之间透着暴戾,闪着凶光,不似平常女子之柔弱,让人心底生凉。袁承天见状,心想:这是马的主人。果不出所料,只见这位王府格格如风到了马前,并不理会旁人言语,轻抚马鬓,轻声道:“是那个恶人伤你如此。”因为适才袁承天为了驯服它,便不吝惜于它,所以马鬓掉了不少,而且有伤痕,所以这位格格心中不愤,是以恶言相向。这马见主人前来,也是忽律律长嘶,并一个劲用头去主人身子来回拧动,似乎有天大的委屈。
几名侍卫驱赶众人,大街空荡荡,只留下了袁承天。这时那远远观看的捕快如飞走来,见了这位格格,诚惶诚恐,打千下跪向格格请安。格格挥手让他们走开,并不说话。可见她眼中无人,全然没把这些人放在眼中,甚而在她心目甚是鄙视其人。
她缓步来到袁承天面前,斥道:“是你伤了我的马儿?”袁承天不置可否。这位格格见这少年竟敢对自己问话置若罔闻,真是岂有此理,从来都是她看别人不起,几时这样被人轻视过,所以心中愈想愈恼,不由挥掌向他脸颊打去。袁承天又岂能任她胡为,所转身而过。这位格格收力不住,身子往向俯冲,如果无人出手她非扑跌倒地不可,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不可。她身后众侍卫见状齐齐呼哨一声,抡枪使棒向着袁承天身上招呼,他们人人争先,个个勇敢,要在主子面前表现一番,邀功立赏。袁承天双手齐出,可说左起右落,右起左落,耳中只听乒乒乓乓阵声响过后,只见侍卫手中兵器全无,全被袁承天一出手拿下棍棒,抛在地下。众侍卫都觉无颜以对,本想立功反而出丑,人人怀着忐忑不安的退于一边。
这位格格低声斥道:“没用的东西,还不退过一边。”她这时才仔细打量这少年,这时才发觉他长得竟然这样好看:只见双凤眼透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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