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祸出连环.旋踵之间.柳生家族.坐以待毙(5/8)
内疚!我从来便没想着高攀你这位堂堂的温大堂主,谁教小女子痴心妄想,自作多情,以为人家感念,谁想人家骨子里瞧之不起,都是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想想人家可是袁门的忠孝堂主,眼中无人的主儿,我又算什么……”她后来几乎语不成声,似乎便要哭倒尘埃!
温如玉何曾见过这情形,一时也手足无措,语不成声喃喃道:“我怎会……格格你错会我的意思……我……”婉兮格格见他这样子,不禁破涕为笑,娇嗔道:“你堂堂忠孝温堂主也有害怕人的时候?”温如玉郝然地低下头,见远处的少主正和朱啸山他们说着什么话。婉兮格格道:“难道我令你讨厌,也许我不该痴心妄想,温大哥,你是否心中已有意中人?”满洲女子不似汉人女子谨小慎微,拘于礼教,忠于名节,说甚么饿死事小,贞节是大这样迂腐不堪念头,这样的想法不知害死了多少女子;婉兮格格虽为皇室贵胄,却不拘于小节,所以直言不讳。温如玉如果说到完全不喜欢格格那也不至于,只是内心觉得她的阿玛往日杀了不少天下反清复明的义士,其间更有袁门弟子,自己似乎也不可以和她纠缠不清,否则将来与摄政王和世子仇雠之时,自己又该当如何自处?所以今日所谓大刀斩乱麻,一刀两断,永绝后患;只是要自己狠下心来也难,原来他内心深处还是喜欢这位婉兮格格,只碍于两者身份有别,所以要敬而远之。
婉兮格格从袖中取出一香囊,交给温如玉道:“温大哥,你有时想我便拿出这香囊来看一看,便如同见到我。”她说完又泪眼朦胧,似乎控制不住伤感的情绪。温如玉接过来但觉有兰花芝草之香,心中一动,她对我情深意重,我将来如果负了她,那可不是成了不守诺言的无耻小人,我……又该当如何自处?
婉兮格格见他怔征然的样子,幽幽道:“温大哥,你以后莫以我为念,我也许不值得你留念,今日我救你们出于心甘情愿,没人强迫我,所以咱们以后各走各路……”她说完转头而去。温如玉本待欲说什么,咽喉之处似有物作梗,便没出声,睁睁睁看她走去,心中一痛,此一别离,也许山长路远,不知何时才可相见,世间最苦是离人泪,最快之事是杀恶人头,悲苦最是家国罹难,民众流离失所!只是世间谁可堪为?
温如玉只有狠下心来看着婉兮格格走出树林向那装木炭的车辆走去,心中五味杂陈,竟有些说不出的苦楚,心中只恨自己为什么不会怜惜别人,而去伤害一个女孩子的心。
袁承天见温如玉神情萧索,说道:“温堂主,你不要神伤,我护送你们离开京畿之地,暂去张家口以事休息。”温如玉诧异道:“少主,你不和我们在一起?”袁承天道:“我看天上星座,紫微有危,我不能坐视不管!”温如玉道:“皇帝于咱们何干,少主你犯得着以身犯险?”袁承天道:“其实皇帝也不是个不近人情,情性歹毒之人,只是受人蛊惑,所以才将京都中袁氏宗祠毁了,背后献策要挟皇帝之人才是十恶不赦,因为他假手于人,自己得渔翁之利,让别人承担后果,你说此等奸邪之辈可恶不可恶,真当就地伏诛!”温如玉道:“可是下旨却是皇上签发,元凶不是他又是何人!”袁承天无可奈何道:“自古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奸人多得很,又岂止现在才有,所以圣旨虽是皇帝签发,却是身不由己,可说无可奈何之。”
他们再抬头已见婉兮格格正命令官兵侍卫推动木车向炭厂方向而去,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不可见,只是众人心头有种说不出的伤感。看看阳光正午,但是依旧寒冷,昨夜的雪还在大地之上闪着晶晶的光芒,仿佛护卫大地。众人这时起身行程,忽然旷野空中传来阴恻恻地笑声:“你们袁门便想这样不告而辞?”众人听着这声音煞是刺耳,说不出的难受。袁承天手起剑落,一株大松树拦腰而断,重重倒在地上,激起雪花四溅。袁承天大声道:“你还不出来?”只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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