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笑傲只为此生有.丹心偏在昆仑巅(5/8)
仑派中的另一名年轻弟子古之宗填补二师弟之空缺,这古之宗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儿,让别人觉得不可亲近,所以少言语,谁也不知他心中藏着害人的计谋,隐隐觉得他心智与大师兄一般无二,不可预知。 较武广场设在将军府后衙大院之中,正逢天气忽变,竟而孤伶伶地飘起了雪花,先前还是细小入微,后来便渐而变大,让众人如同身处玉宇琼楼之中,分不明白凡间与天界了,虽冷心热,众官兵都显得气宇轩昂,因为这苏宁杰治军有方,所以军纪可观,他的理念要官兵守土有方,莫负皇上的天颜龙恩,不让外族侵我国土,戕杀国人,所以说人人同仇敌忾,抱着杀敌之心——其实清国北方最大威胁莫过那狼子野心的——干罗斯国,其人彪悍,其皇帝野心勃勃,极力向外扩张,这位苏宁杰将军虽然痛恨反清复明的乱党,然而其内心更加痛恨这干罗斯国,因为其侵略野心,天下共知,天下乱党未必能动清国根基,而这北方强领却可以危及天朝上国之边境安宁,甚而于国朝根基,是以他从来不敢懈怠,勤加练兵,以备不时之需,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守土边疆的朝廷大员,更加不可以懈怠,当为天下人之楷模,所以在他内心之中要立万世基业,盛世太平,方不负皇帝隆恩! 苏宁杰邀请昆仑派弟子观礼,名为观礼,其实别有用心。赵碧儿自从和郑萧萧二人离京北行,待到了张家口以北,便自分别,各走各路,只是二人一路北行,无心观花拂柳,总是心不在焉,其实二个人心中同时想着袁承天,总是难以忘怀,世间之事总是如此,此一种情愁,便是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世间情之一物,让世间多少的人颠倒痴狂,几乎不能自控,往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赵碧儿回到昆仑派,但见山河依旧,人物如昔。她拜谒过祖师画像,又去爹娘墓冢,睹物思人,不禁泪如雨下,心想:世人皆想长生之法,而长生之法却不长有,岂是凡人可得,纵使爹爹这样武功修为几乎通玄入化的境地,竟也参不透情之一关而至殒命,可见世人心中皆有尘埃,拂之不去,难以去除,所以世间便有生死轮回,试问谁可逃脱。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只是这样大英雄的人物却少,而袁承天师弟便可挤身其中,而了无愧色,因为他的身上非但有那先祖袁督师的忠义千秋,肝胆热肠,更有俯就乾坤,天地为我师,古往今来的忠义之人为我友的冲天之志,更有浩然正气在胸中——其是浩然正气不唯他人有,有者万中无一,袁承天总是悲天悯人之际生发浩然之气,此气可以无形而充塞宇宙,星日星辰皆要退避三舍,似乎也要退位! 其时掌门大师兄傅传书尚在京都,昆仑派的一切帮务自然由赵碧儿代劳。苏宁杰是为伊犁将军,他下了手谕请昆仑派弟子观礼,自然不能回绝,不然却之不恭了;只是众人心中总有些不安,至于为什么一时又说不上来,人人无端地心绪不宁,但是又不得不来,是以人人都衣内怀着利刃,以备不测之用,只是人人神情之中透着戒备。 苏宁杰眼见昆仑派弟子前来赴约,心想:今日便是你们身陷囹圄之时,我才胁迫那傅传书现身,为我孩儿复仇!赵碧儿他们自然不知这苏宁杰报着杀人之心。 较武场军官士卒都显得火气风发,苏宁杰身为伊犁将军自来龙行虎步,气宇轩昂已非常人可比,而且腹有计谋,否则皇帝也不能委派于他重任——因为xJ之地处于军国大事之处,只有身经百战,骁勇有谋的武将出任,更要缉拿南疆北疆忤逆叛乱的朝廷眼中所谓的乱党,可想这伊犁大城时时处于危险之中,这是天下共知,因之北方更有领国蠢蠢欲动,无时无刻不想着侵吞清国领土,所以这伊犁将军苏宁杰肩上重担有千钧之重,世人只看到他风光的一面,却不知也有万千很难险阻要他不可懈怠,迎难而下,也许天下之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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