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拔剑问天天不语.料天还愧负男儿(5/8)
阿仁见他信誓旦旦打保票,便不再害怕什么。
他们用木车将赵碧儿一路运到将军府。苏宁杰这几日正为巴图担忧,因见他日日愁眉紧锁,不得开心颜,心中有着万千愁苦,他自然明白于心,只是不说破,便暗中命红智上人飞鸽传书要山上的阿根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将赵碧儿运到将军府。红智上人也知这巴图执念于赵碧儿,便照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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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巴图正在别院大屋暖阁之中哎声叹息之时,只听门帘一响,有两个府中使唤的丫头将赵碧儿搀扶进来——此时赵碧儿已清醒过来,眼见又入将军府,心中恼恨,心想:定是这巴图买通昆仑派弟子阿根将自己迷晕……想到此处不由得心中恚怒不已,几乎便要发作,只是现下气息微弱,发作不得,所以只有暂且压下心中恕火。
巴图又见美人顾,心中自是欢喜,只是看到赵碧儿脸上的怒意,便觉得哪里不对,心想:一定是赵姑娘会错意了,以为是我授意别人将她掳来,这可不是冤枉了自己,可是自己又如何解释,似乎一时百口莫辨,只有随她想去,但转念一想不对,一定是阿玛授意别人将赵姑娘拿来?那我又该怎么?自己挟持在他们中间,似乎好人也难做,不由心中叹了口气,心想:待赵姑娘平息心中怒气,自已再行解说,否则一切免谈。
赵碧儿见暖阁甚是温暖,正有水仙花开,墙壁之有宋人的图画,窗下更有琴琴书剑,心中不由一动,原来这巴图看外貌粗鲁,实则心有丘壑,不是常人,倒是自己以貌取人,小瞧他了;于是颜色少霁,心中怒气稍减。
巴图见她颜色缓和,便将她扶持到一张椅上坐下,嗫嚅道:“赵姑娘你不怪我吧?”赵碧儿见他说话小翼翼的样子,心中忽觉好笑,心想他是将军府的阿哥,身份不同寻常,却对自己如此低声下气也是少见,不由得心中一动,难道我真得错怪了他,岂难道不是他主使阿根他们厮机害我的?又想:如果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那么在那大屋之中尽可施为,又何必守礼如君子,谦谦如也?
巴图又轻声道:“赵姑娘我知道你心中恨着我,以为是我授意别人将你虏来,其实这是那有的事?我一点影子都不知道?我……”他似乎咽喉哽咽说不下去,眼中有泪便要落下。赵碧儿见他如此情形心想:他也是性情中人啊!我岂难道真的会错意了!
巴图只低头无语,心中想着心事。赵碧儿道:“不知我师兄弟现在安危如何?”巴图道:“阿玛将他们囚入大牢,至于实在情形也不知道?”赵碧儿脸显忧愁,显见是担心他们昆仑派师兄弟安危,可是如果自己出言要求他去大牢探看情形也无不可,只是这话一时又说不出口,只有咽在心中不说。巴图察言观色见她这神情便知她心中所想,所以便极力安慰于她,说阿玛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因为昆仑派毕竟已屈身朝廷。赵碧儿可不这么想,因为她知道历来成大事向来不择手段,又何况这苏宁杰也不是善者,否则也决然做不到伊犁将军之位?只是这话又不能说出口,因为苏宁杰是巴图的义父,自己怎么也不能说这些不入耳的话,虽然事实如此,可是正所谓忠言逆耳,世人大多听不得逆耳之话。
赵碧儿见天色已晚,便起身要去别院。巴图便吩咐下人照看,只是心想:我心中有她,只怕她心中未必有我,可是自从一见她之后,我便难以忘却,难道喜欢一个人便是如此么?
赵碧儿在这别院之中优见积雪残存,还有冬天的腊梅,苍柏松树在雪中傲立,为这雪景平添姿色,她心想现下也好,待到自己气息恢复,厮机再行去大牢探看。她想到此节便盘膝在床榻,默运玄功,再习功课,只是只觉四肢百骸之中气息难以贯通,心想不好,自己怎么一时内息全无,而且运功也是无用,心下骇然,难道别人对自己下了什么手脚,自己一时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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