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搜刮苏府财物(1/2)
华福音摸着女儿娇美的容颜,无比动容地说,“傻孩子!你想得简单了,银子哪是那么容易赚的?我们没有本钱,娘亲手里只有两个小铺子,地段也不好,只能赚一点银子补贴家用。”
“母亲,相信我,我可以的。我会赚很多很多银子,让你到时伤脑筋花银子的事。”
华福音疼爱地摸了摸苏瓷的头,心里无比熨贴,只当是小孩子哄她开心,说些让人高兴的话而已。
岂不知,在不久后,她手握大把银票,绞尽脑汁地发愁怎么才能花出去?要买什么东西?甚至还去找人帮她花银子。
在母亲那里呆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在她房里蹭完,苏瓷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的闺房。
苏瓷寻思着,要想办法做点什么营生,赚钱改善三房的生活水平,这样也可以顺理成章,把空间里的钱财和宝贝拿出来用。
躺在床上,苏瓷久久不能寐,从记忆中,苏瓷知道,大哥苏辙的病很蹊跷。她记得上一世,她死后,大哥拖着病体,苟延残喘了好几年,和二哥、三哥企图为她报仇。
大哥最后全身溃烂而死,痛苦异常。
三哥被废掉双腿后,又艰难苦撑了几年,仍不死心,想要报仇。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人打断双手,挖去双眼,割掉舌头和耳朵,扒光衣服扔到雪地里,活活冻死了。
而二哥投入燕王门下,助其造反,失败后尝遍酷刑,含恨而终,死不瞑目。
想到那些惨烈的一幕幕,苏瓷仿佛亲身经历一般,痛彻心扉。眼泪像决堤的水,一直不停地往外涌。
这一世,她一定要让那些害他们三房的人,全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她还要护好前世为了她飞蛾扑火般复仇的亲人们。
苏瓷半夜时分醒来。
里面套上保暖内衣,又穿了一件薄羽绒服,外面套上黑色的夜行衣。
头发盘起来,脸上蒙了个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双勾人摄魄的眼睛,清灵灵的异常灵动惑人。
打开后窗,苏瓷紧了紧衣衫,冲入了夜色中。
晚上比白天更冷几分,阴寒的风无孔不入地往人的身上钻,苏瓷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看了看方向,苏瓷径自往苏含月的揽月居而去。
揽月居在苏府的东面。
苏家共四房。
大房在东面,占地面积最大,大伯苏玉坤妻妾多,子女多,官位也最高。
二房在北面,二伯苏玉义颇有经商天分,再加上有大伯的支持,官商结合,生意做得自然是风生水起,最是富足,院子装饰得也最精致。
三房和四房都比较寒酸,各占西、南一个小角落,面积也小,四叔苏玉亭是庶子,和三房一样被排挤,也是被忽视的存在。
揽月居外,还有人头攒动,甚至房内还传来女子歇斯底里的痛叫和怒骂声。
苏瓷透过窗缝,偷听里面的动静。
大夫人边哭边说:“到底怎么回事?伤口为什么还没有止血,你们是想活活把我儿痛死吗?你们这些庸医!是想害死人吗?”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师被骂得满脸通红,无比气愤地说,“我下午已经仔细包扎过伤口了,用了最好的伤药。伤口肯定是会痛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痛了呢?老夫我治病救人数十载,不说医术十分精湛,总不至于被人半夜揪过来骂庸医。如果你们实在信不过在下的医术,就请另请高明吧!”
说完背起药箱,气呼呼地大步离去。
大夫人满脸疲惫的倦容,砸碎了手里的精美茶盏,仍是郁气难消,气呼呼地吩咐,“今天几个相熟的太医都有事无法前来,明天再去请,一定要给我请来,我就不信含月的伤治不好。”
站起身,踱来踱去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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