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3/6)
分头去找,半月后,遂州城内汇合。
两人定下约定后,分为两路,迅速散去。
天气越发变冷,秋风似刀,将庭院中的枯枝败叶卷的漫天飞舞。
秦州奕王府,大门紧闭,府外四周到处都是容烨派来的锦衣卫暗哨,他们奉旨盯着奕王,不让奕王及奕王府里的人踏出奕王府一步,也不让外人随意进出奕王府。
主卧里,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正端坐在椅子上,只见她手拿横笛,放在唇边吹响。
笛声悠扬飘荡,曲声似潺潺流水,如天籁之音,在整个房间里反复回响。
女子的笛声虽优美动听,但他此刻却是心惊胆战,坐立不安,脸上都出现了害怕慌张的神色。
这女子名叫裴子佩,她是裴昀和花淑的第三女。
建兴三十八年,宫内大乱,容煦和容淮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爆发了夺位之争。
容煦在秦州四处强征兵役,而裴家二子裴焕和裴蘸就在其中。
当年,容煦见裴昀的第三女裴子佩长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顺手将他掳走。
容煦本想着将她玩够了就随地一抛,让她自生自灭即可,谁知,她竟能在他夺位的那段时间,在容煦多次重伤后,裴子佩多次救他。
裴子佩还多次主动为容煦挡剑挡刀,虽然裴子佩为容煦挡刀剑的目的是想让容煦善待自己,让自己好好活着,也想让容煦念在自己救他的份上放她离去,但多次的搭救却让容煦对她来了兴趣。
这份兴趣,连容煦自己都不知道是感激还是喜欢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对她有兴趣,待玩够后就随便一扔,一了百了。
容煦强行把裴子佩留在身边,裴子佩自从跟容煦回了奕王府后,她不但不哭不闹反而乖巧懂事,还事事顺从容煦。
裴子佩还主动照顾容煦,容煦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都由裴子佩一手操办,事无巨细,事事周全。
但每当容煦问起裴子佩想要什么时,裴子佩都只是无悲无喜的答一句,“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回家!”
裴子佩是为了能在奕王府好好活下去才对容煦事事顺从,恭恭敬敬,但能在皇家顺利存活长大的皇室宗亲,有一个不是疯的呢?
容煦也不例外。
容煦正常起来时是个人,若不正常时,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他发疯起来时会无缘无故对裴子佩非打即骂,甚至将她当做禁脔,用各种法子羞辱裴子佩,用各种言语侮辱裴子佩。
在容煦心里,裴子佩既可以做他的女人,也可以是一件可穿可脱的衣服,既可以是贤妻良母,也可以是跪在地上卑微哀求他的一条狗,还可以是他心情不好时,给他发泄的工具。
只是在这奕王府中,除了容煦能欺负打骂她外,其余人都要把她当主子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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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王府的下人人人都能看到,奕王待她如珍宝,流水一般的补品珠宝,昂贵的金银首饰天天派人往她的房里送去,所以,奕王府的下人在见到裴子佩时,对她也是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马虎。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笛声。
坐在椅子上借酒浇愁的容煦听裴子佩吹曲,只觉心烦意乱,一气之下,将酒杯重重摔在了地上。
酒杯瞬间碎成渣子,残留的酒水浸湿了毹氍。
吓的裴子佩头皮发麻,汗毛倒立。
自容烨下旨将容煦禁足在奕王府三月后,容煦日日心情不佳,她每天都会变着花样折磨裴子佩,也会每天有事没事就找裴子佩撒气。
他对裴子佩羞辱打骂,而每每对裴子佩撒完气后,容煦就找郎中大夫开最好的药治她的伤保她的命,容煦还强逼郎中大夫,用最好的药治她,不许给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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