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回:殉情(3/4)
仍旧乐呵呵的说道:“我给你说啊,其实现在想婆娘很好解决的。你去大门口的美容美发店找去,那些妹子不仅漂亮,还安逸得很,关建是还很便宜,五块钱就可以干一回。”
仇重笑了,道:“真有这种好事吗?”
曹寿智神密兮兮的冲仇重笑笑,然后换了件衣服走了。仇重却寻思开了,真有这好事吗,可怎么去呢?
郎中郎把车开的很慢,他担心车快了起颠簸,刚刚做过人流手术的银富香会受不了。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他问道:
“阿香,你想什么呢?”
银富香脸色苍白,毫无精气神,道:“我还有脸在厂里呆下去吗?”
郎中郎豪情满怀,道:“那是我的厂子,如果你都没脸呆下去,那谁还有脸呆下去?放心吧,我会把杨忠祥赶走的。”
银富香沉默了,她有点矛盾,或忧或喜,良久,说道:“砖机上现在正缺人手。”
郎中郎看着银富香,他也摸不透她的心思,于是试探式的问道:“阿香,我在镇上给你租套房住如何?”
“不了,我还是住厂里吧。”银富香疲倦的闭上眼睛,说道,“我表哥也怪可怜的,我不想伤害他太深。”
郎中郎“哦”了一声,慢慢的提高了车速……
整个世界都被烈火焚烧着,天底下除了偶尔疾驰而过的汽车刮起的灼人难受的热浪外,竟没有一丝儿的风吹。被阳光曝晒,油路上的沥青仿佛在流淌,人行走在路上,明显的感觉得到鞋子被粘住了似的,提步显得很费力气。
陈燕在烈火中奋力的挣扎着,在油路上艰难的跋涉着,她是想着撞车殉情的。当她看见车子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妻子牵着孩子眺望着远方、盼着跑车的丈夫早点归家的单薄的身影,在烈日下显得异常的萎靡。她叹了口气,我静悄悄的死就算了,干嘛还要去破坏别人的幸福呢?
她为自己差点破坏别人的幸福感到自责,其实自己就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闹得再大动静的死,也不会有人怜悯的。尤其是夏流,他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夏流其实哪也没去,他重新回到李人国的宿舍里捂头睡大觉。他本不想理会这群粗人,可是他们玩牌时叽叽喳喳闹个不休,也就烦了,难入梦,干脆爬起来入了伙,狂笑着要冼白众人的钱包。对于夏流的加入,众人颇有微词,尤其是童筹,他就看不惯他那缈视一切的神态,便丢下牌独自回宿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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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暴戾恣雎,人不敢留。童筹几乎是小跑着回到宿舍的,当他推门进屋时,就瞧见任笔友鞋都不曾脱的仰面躺在床上睡觉,心中便不爽,叫道:
“任笔友,你也爱点儿干净呢,床单弄脏了谁洗啊?”
见任笔友没有回应,童筹推他,没反应,心中逐有气,便伸手去拧他的耳朵。刚触及任笔友的皮肤,便忙缩回手来,我的个乖乖,怎么这么烫啊?他这才注意到任笔友脸色通红,似被火烤透了的灼手。
好象是中暑了吧!童筹不敢怠慢,忙着使劲摇晃着任笔友,并不停的呼叫着他的名字,还不时的给他喂水喝。终于,任笔友缓慢的醒了过来,他只感觉眼蒙蒙脑茫茫,浑身没有一丝儿的力气。
“任笔友,你怎么了,中暑了吗?”
任笔友使劲晃晃头,道:“童筹,看见夏流了吗?”
“他在打牌。”童筹怨恨的看着他,说道,“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没事。”
任笔友捡起掉在地上的便条,道:“童筹,帮个忙,把这封信交给夏流,是陈燕写的。”
“他们不是住在一起的吗,还写啥子信呢?”童筹突然兴致高涨,道,“我看看写的什么。”
童筹拆开信笺,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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