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陈安性格(3/3)
衣。目睹陈安肌肤筋络匀称又不似病体,战音心中悸动。害羞夹杂忧惧,试图挣扎动弹,可除痛苦以外无一物受其驱使。“干嘛宽衣?”战音扭首向壁,凝视烛光下的光影:“你宽衣为哪班?”陈安脱光衣裳,回应道:“自全身湿漉漉,岂不是更衣之时?”战音默声片刻,心中放松不少。
将旧衣物抛置盆器,打取河水煮沸清脸,陈安沐浴完毕,挂出晾晒洁服,开水亦滚烫好用。战音注视着陈安繁忙的身形,始终无言。“你要作甚哉?”她面泛绯红,低声道:“予,给吾擦试,与更换药品否?”陈安一语点破,揭开战音被覆的锦被。虽然战音负有重伤,多数是内在隐疾,表面伤口并不遍及满体,只限面靥右方一伤,左胛一痕,左侧手臂腰部,右侧股侧及左腿一处烫疤。现陈安居所仅桥洞,河水稍高而居所湿润尚可,谨慎考虑兼之清洁,给伤者敷伤时陈安并未将其绑如粽子,而以伤口之处敷裹白纱,并且每日早晚为之战音轻擦满体,因而省些事儿…战音此刻穿衣困难,除腹中之兜,被子里一无他衣。
低头难窥身披之布,但从掀被之时浑身寒颤推断她衣衫薄矣。“你、你、汝……”战音羞至脸颊飞霞,几乎窒息,看着她拆卸白纱及擦拭之状,战音羞愤难当,竟致晕厥。“汝咋又结巴啦?”陈安纳闷,一觑即知端倪,他慰道:“罢了,罢了,吾眼盲已久,擦药拭身全然目不能视。”战音羞耻难以仰视,更莫说答复。其实战音有无回答与他毫不相关,于是敷药之际,陈安口沫横飞,自圆其说安慰:“我确言之凿凿,以吾度视力观之,岂辨得右乳旁之痣?更莫说身上毫毛,吾竟全无识得。”战音瞠目结舌,陈安此举致她晕眩,再度不省人事。“好一个瞌睡猫儿。”误以为她再度入梦之境,误将她羞涩之极晕厥,陈安嘟喃自言,故作轻松,哼着曲给战音裹药擦拭。“第四旬二十四,浮云。”连日阴霾之后,雨终于收工。掀起洞帘远眺和煦暖阳,陈安感慨万分。“一周有余,晴天久盼矣。”
意念修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