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零 韩世忠重掌水师权 张邦昌献计除五贼(2/3)
控韩世忠,宋钦宗岂能听不出来。对此他也是非常忧虑。
钦宗皇帝道:“这韩世忠是什么来历,这次怎么能受种师道的指使。”
张邦昌道:“微臣查阅了一下枢密院的档案,这韩世忠本来就是西军出身。后来征讨方腊以后,朝廷也是为了消弱西军,就强行将韩世忠留在了江南管理江宁水师。”
钦宗皇帝道:“这个韩世忠怎么就甘愿受种师道指使呢?”
张邦昌道:“我看也不见得。韩世忠这几年就是用水师船只帮着西军运输货物,尤其是这几年,西军远征需要大量的粮食。都是西军的商队在江南采购,韩世忠帮助托运的。韩世忠这些年也是在西军身上赚了不少钱财。”
钦宗皇帝道:“你如何知道如此详细?”
张邦昌吓了一跳,没想到钦宗皇帝连自己都防,急忙道:“微臣的侄子在延安府当知府,就是为了监视西军到动态,江宁水师帮助西军运粮之事,西北尽人皆知。”
钦宗皇帝哼了一声,道:“监视西军,种师道阔地8000里西北各路官员竟然全体装聋作哑,真真该杀!你侄子只怕赚的不比韩世忠少吧!”
张邦昌吓得急忙跪倒在地,道:“不敢!还请陛下明察!”
钦宗皇帝无奈摆摆手道:“算了,朕赖得管这些。只要能够保住朕的江山就好了。你说如何迎接太上皇进京。”
张邦昌道:“太上皇回京不难,所虑者六贼也,即是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朱勔、李彦。李彦已经被陛下枭首,其余五人门生故吏遍布朝纲,若他们回到东京,定然会兴风作浪。不如派出钦差,将这五贼都贬各地,然后在解送途中秘密处死也就是了。那是太上皇就是回归东京也是无碍了。”
钦宗皇帝高兴道:“妙计也,不知要将这五贼贬至何处?”
张邦昌道:“可将王黼安置永州(今湖南零陵),蔡京贬于儋州(今海南儋县),梁师成贬为彰化军节度副使;童贯贬于吉阳军(今海南崖县),朱勔贬于循州(今广东龙川)。”
钦宗皇帝道:“如此甚好,就按照你的意思执行吧!又如何阻止韩世忠进入东京呢?”
张邦昌道:“我听说了韩世忠救驾是因为陛下发的勤王檄文,他才慢吞吞的带兵北上,在三河镇正好碰见太上皇而已。太上皇封他为通义侯荆湖北路宣抚使,但是没有赐给士兵赏赐,才有这场病变。”
钦宗皇帝大惊,道:“太上皇怎可把一路的行政赏给一个武将?!”
张邦昌道:“正是如此才引得韩世忠怀疑,韩世忠以为是太上皇的缓兵之计,要对剥夺自己兵权,才心怀不满,最后种师道一行鼓动之事,故肯铤而走险。”
钦宗皇帝道:“太上皇如此重赏,都不能让韩世忠满意,难道朕还得给他封王公之爵不成!”
张邦昌道:“太上皇的下的旨意全无朝廷的玺印,算不得数的。不如下圣旨正式封他为通义伯,荆湖北路经略使,让带着他的8000水师上任去吧。他们从镇江府劫了所得皆归属他们!只要他们肯撤兵,未来在慢慢消弱便是。”
宋钦宗道:“此计好虽好,只是8000水师太过彪悍,不能都让他带走。”
张邦昌道:“陛下不必强行拆散,那样反而引起韩世忠怀疑,可让他的水师分别驻扎在荆湖北路各地即刻。然后给荆湖北路宣抚使下旨,让各地厢军都要听命与宣抚使,还有在粮草上控制分别驻扎在各地的厢军,我看不出几年,江宁水师就烟消云散了。”
钦宗皇帝道:“如此甚好,即便拟旨。让谁为钦差。”
张邦昌道:“臣本想为钦差迎接太上皇,可是如今东京城百废待兴,臣实在离不开。我推荐王渊为钦差迎接太上皇回京。”
王渊得知张邦昌保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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