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银雾之上,独坐垂顾 第三十九节 土遁(1/4)
胡山雕去了酒庄的“畜栏”,他怀疑于老根弟弟转化的战兽就躲在畜栏里,因为这附近即无山峰亦无密林,能够让战兽藏身的只有酒庄。
畜栏里只有几头驴,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都是凡驴,胡山雕没有再察看下去,他转身去了“药房”。
于老根的头被白布包的象印度阿三,左眼肯定是瞎了,眼珠子都被胡山雕扇碎了,右眼视力肯定也受挫,于老根是废了。让胡山雕高兴的是,这仆人居然还能说话,虽然说得含糊,但仔细听还是听得清楚的。
那巴掌扇的于老根心胆已破,胡山雕问什么就答什么。
于老根七年前亲眼目睹自己的弟弟从人变成野兽,也因此常常做恶梦,哭嚎着“阿弟,你为何变成畜牲”。
由于他当时就在现场,他弟弟转化为战兽初期人性尚存,就跟上了于老根,于老根虽然害怕,但这是他亲弟弟啊!他就在酒庄的畜栏后面挖了个地窟,把其弟藏在里面。于老根并不老,身强力壮,为了养活战兽弟弟,他选择最脏最累的活,以此掩盖自己的行踪也方便外出狩猎。
附近无山无林,于老根主要就是捕渔,渭河就在附近嘛!河内鱼类众多,战兽是杂食的,吃草都可以,单单是填饱肚子的话,养活也不是很难。但战兽终究是缺乏人性,它是受灵魂内残余记忆的影响,才会对血亲亲近,一旦影响减弱,就会对血亲造成伤害。
于老根之前碰到胡山雕时的状态,就是他弟弟的法术造成。
由于于老根无法准确描述其弟的状态,胡山雕也就不敢出现在其弟面前,战兽见到他就会发起攻击,万一是强大玄径低梯进度失败转化的战兽,胡山雕也是怵上一怵的。于老根伤很重却不敢忤逆胡山雕的命令,拖着残躯去了“畜栏”。
鳞甲遍体,首尾长约十一尺,首如鳄尾如鞭,腿短掌大,卧槽,这不是穿山甲吗?
胡山雕很失望,驯服一头穿山甲战兽为座骑,这要骑着赶路,谁不知道他是玄修啊?若是楚士司的话,倒无需在意这一点,但胡山雕不是,也不可能申请成为“楚士”。
就在胡山雕失望之时,异变突生。
嗵嗵嗵,九道光芒破土而出发出重捶擂鼓般的声响;若是悬空俯瞰,则能发现九道光芒之前所埋的地方是有玄机的,用线将九个点连起来象片叶子。
胡山雕是等九道光芒浮在空中后才“看”出象叶子,他眉头皱了皱后疏展开,嘀咕道“伽蓝叶”。胡山雕的嘀声音尚未落定,就听到了古怪腔调的篆文咒。
“浓淡明暗闲忙伽蓝叶”,篆文音咒一出,九团光芒爆炸,洒下点点余辉,将穿山甲与于老根笼罩其下。在两者皆被光芒所罩时,其二人身上顿时泛起千丝万缕的“血线”,血线自行组构成一人一兽形态,并彼此靠拢。
胡山雕暗呼一声“完蛋”,若是对方尚未念出篆咒,他可以暴力破掉空中一个光芒,则“伽蓝叶”被破。不过,胡山雕认为对方布局严密,应该早就将外力破阵的因素考虑在内,并且,其行动节奏与步骤都非常稳健,说明筹划已久。
“究竟是谁?”
胡山雕认为嫌疑者可以锁定在酒庄内的人,毕竟,知道于老根有个弟弟转化为战兽的事情,也只有酒庄里的熟人。胡山雕没有现身,他知道布阵者要驯服穿山甲,迟早是要现身的。
为时已晚,胡山雕没有能力破坏,他就搜索抢怪之人,但此人隐匿能力颇强,胡山雕的“反应”属性又差且没有探查的法术,只能看到于老根兄弟俩血线组成的人,“融”为一体。
当两者融为一体时,血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成“血滴”,胡山雕颇为不甘的发动“临之奔盾”想要冲进去。这滴血,他是无法服食的,但他若是能成功冲进去就可将其蒸发掉,从而破坏“抢怪人”的驯服。
嘭,无形的防护将胡山雕隔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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